“曲長老。”
“這事，有點不對勁。”
“大立國最近詭異。”
“先是在境内快速破案，鎮壓囚禁我們的人；之後重拳出擊，讓我們在大立國的所有情報人員全部失聯……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弱國能在短時間内做到的事情……行事太幹脆利落，部署得太周密了。”
蛇沁發自内心的感歎：“就算是龐元昭、溫華他們幾個神明還在位的時候，大立國都沒有這種行動力。”
“……”
曲帝這段時間的确是有點焦頭爛額。
各方勢力出現的情況，讓他疲于奔命，不斷的安撫各方，派人進駐保護各方人馬撤出，但是都收效甚微。
有的人沒能救出來；
有的直接将一方勢力得罪死，将來部署情報體系千難萬難。
像繁星谷這種地方，曲帝甚至沒有幾乎介入，人已經死得七七八八。
一切的症結都在大立國。
就如同當初大立國出現了黑水源頭……必須要找到源頭，從源頭上把問題解決掉！
“曲長老！”
蛇沁突然語出驚人地道：
“屬下懷疑，邙山那一脈的人，現在就在大立國。”
回應她的是曲帝一副看白癡的眼神。
曲帝面無表情道：
“邙山那邊的人，混入邙山北不足兩個月……當初大立國的情報體系尚未被摧毀，我們的人，沒有發現任何異常；而且當時的大立國，是最沒有辦法保住和隐藏這批人的勢力。”
“你說，我們污神一脈的人都是蠢貨？敵人在眼皮子底下活動了，我們還一無所獲？一點蛛絲馬迹都找不到？”
“……”
蛇沁無言以對。
不知道為什麼她就不自覺的把這些人跟大立國的異常聯系了起來。
她的直覺向來很準。
隻是，曲帝更講究的是邏輯。
且不說這些人進入邙山北以後應該是離舊神關越遠越安全，對方來到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能夠在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裡，快速混入大立國的高層，操控刑部？從上到下，肅清污神一脈的情報體系？
天！方！夜！譚！
要說是邙山來的那些奸細；
他更願意相信是邙山南一系的尹滄王、肖安突然間腦瓜子開竅，變得聰明了。
他更願意相信是黑水投送計劃，讓一些人動了反抗污神一脈的念頭，并且在暗地裡出現了一個不為人知的組織。
這個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