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意思就是說，到了靈光境二層，就可以駕馭兩個靈光狀态！到了靈光境三層，就可以駕馭三個靈光狀态。”
“是這個道理。”
陸凡點頭。
陸寒月又問：
“在獲得靈光狀态的時候，器量消耗得特别快，對吧？”
這時，陸凡猛然意識到了什麼。
淩潇潇、龍輕語也已經來到了陸寒月的身邊。
“沒錯。”
“靈光狀态下，器量消耗得特别快。”
“這是因為靈光境狀态下，十五種不同的基礎法則都在汲取身體裡的器量，同時運轉的緣故。”
陸寒月此時此刻已經拿出天下第一陣法師的姿态和專業，十分認真地對四人道：“在法陣體系裡面，十五門法則之力，其實就相當于我們法陣的十五個關鍵陣眼！在瘋狂的運轉，它們對力量的消耗是很均衡的，從而達到非常精妙的運轉狀态。”
聽到這裡，陸凡大概就已經明白了陸寒月的意思，微微蹙眉道：
“你的意思是，我們掌握的所有基礎法則，其實就是要布置在我們身體裡的一個個陣眼，這個陣眼，一旦被部署到自已的位置，就不能夠随意的搬運和兼職……”
“對！”
陸寒月露出笑容：
“一個陣眼，如果流通和消耗的力量增加，就會出現超負荷的情況，由此産生出狀态不佳的情況，甚至出現運轉不暢的情況。”
三女恍然大悟。
陸寒月繼續道：
“雖然我不知道這種狀态會下滑多少，會不會加速器量的消耗，但是，女兒的建議是，盡量選擇不産生沖突的法則來構建第二靈光，完全不相幹的兩種靈光狀态，不會相互影響，可以發揮出各自的巅峰狀态，這才符合爹娘你們當前的訴求……”
四人被陸寒月上了一課。
陸凡跟三位夫人交換了一個眼神，看到彼此眼裡的認可。
不錯！
陸寒月說得很有道理。
法則矩陣跟其它法陣有其共通性。
一旦基礎法則沖突，拖累靈光狀态，随着靈光的增多，影響漸漸加深，就會出現越來越多的問題。
譬如靈光增加了，但是實力提升有限，遠不如第一層靈光那麼爽利！
從這方面來看，他們想獲得更強的靈光狀态，最好是避開第一層靈光的十五門基礎法則。
陸凡終于明白：
為什麼廖永恒如此位高權重的一方宗主，竟然隻修煉到了靈陣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