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推開聲音響起。
秦舒轉頭看去。
走進來的是一二十歲的姑娘,五官好,皮膚有點黑,身上公安制服,編着兩小辮子,右手拿着一個碗,左手拎着一竹編熱水瓶。
周丹青一進屋,就看到床上人直直看着她,眼睛亮亮的,那臉蛋白嫩得跟豆腐一樣。
這…送過來的時候她怎麼沒感覺這同志模樣這麼俊?
尤其是那臉蛋,嫩得能掐出水來了,在看看自己那黑不溜秋的皮膚,她默默歎了口氣。
不對啊!
她都有對象了,想那麼多幹啥?
周丹青這麼一想,心裡瞬間舒坦了。
她大步走了進去,咧嘴一笑,“同志,您醒了啊。”
“要喝水嗎?我給你倒點。”
周丹青說着,把暖壺往地上一放,作勢就要倒水。
秦舒左手撐床,作勢要起身,“我自己來吧。”
周丹青臉色一變,聲音陡然拔高,“同志,你别動!”
秦舒動作一頓,疑惑看着周丹青。
周丹青緊張道,“你還打着吊瓶呢!你要喝水,我給你倒就是了。”
說話之時,周丹青已經打開了暖壺。
秦舒見狀也不在堅持,面帶微笑道,“那麻煩了。”
周丹青放下暖壺,“倒水算什麼麻煩,說起來我們還得謝謝同志你呢,要不是你那身手我們還拿不下了那不法分子呢。”
“話說回來,同志你那身手是跟誰學的?”
周丹青把倒好的水遞了過去。
躺着是喝不了水,還是得坐起來。
秦舒起身,周丹青一手端碗,一手上前攙扶。
秦舒坐起身來,“我爺爺之前是民兵隊的,會點身手,沒事就帶我練練,練多了自然就會了。”
秦老爺子在世時的确是民兵隊長,也會身手,也的确教過原主一些。
隻不過原主沒學會罷了,學會了還會被逼着替嫁,早就兩拳頭把那養父母給打趴下了。
周丹青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樣…”
随後她又想到了什麼,話鋒一轉,“對了,秦同志,我聽他們說你來這兒是随軍的?”
秦舒應聲,“嗯。”
周丹青雙眼一亮,張口還想說什麼,病房門再次被推開。
秦舒,周丹青不約而同轉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