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長遠替秦舒說話，“顧領導，嫂子不是那樣的人。”
顧長征張口想罵明長遠，“你…”
才吐出一字，他又想到是秦舒出面幫明長遠說話，才讓明長遠免了責罰，也算是幫了他們忙。
到了嘴邊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最後他把話咽了回去，話鋒一轉，“算了，以後我還是少跟她碰面，你沒事就好。”
“趕緊去醫院報個平安吧。”
明長遠點了點頭。
明長遠要去醫院，顧長征回住宿，兩人去的方向不同，就此分開。
……
秦舒，牧野并肩而行。
牧野看着前方，“部隊沒有住處，我開車送你去縣城，找個地方先住下。”
秦舒一口應下，“好。”
她側目，微微仰頭看着牧野，“對了，剛才那領導說的申請書是什麼？我那會兒在想事情，走神了沒注意。”
牧野是感覺到了目光，也側目看來。
兩人目光對上的那一瞬間，牧野清冷的聲音也響了起來，“結婚申請。”
秦舒腳步一頓，又繼續往前，“結婚申請？”
牧野應聲，“嗯。”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江首長讓牧野明天就申請？
那速度會不會太快了？
等等，這個年代應該就這麼快吧？不過…她跟牧野反正都要結婚，快與慢也無所謂。
牧野見秦舒沉默不說話，以為秦舒不願意跟他打結婚證。
他唇瓣抿了一下，又道，“不打結婚申請，首長，政委那邊過不去，長遠這件事就解決不了。”
這一點秦舒知道。
“嗯…”她應了一聲，又準備說她知道，“我…”
她才出聲，牧野開了口，“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不想明長遠受到處罰而選擇我，等事情過去…”
秦舒仰頭看着牧野，笑着打斷了他話，“你怎麼就不能确定是我瞧上你了呢？牧首長？”
牧野看着那雙含笑亮晶晶的眼，耳邊回蕩着她說的話，黑眸之中也泛起了笑意，“是嗎？”
秦舒挑了挑眉頭，“牧首長對自己這麼沒信心？”
牧野唇角泛起一絲笑意，“那秦同志你的意思是不介意我今晚就寫申請報告？”
秦舒毫不猶豫，“當然不介意。”
兩人說話的間隙，已經到車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