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看到了秦舒，牧野身影。
周丹青一眼認出了牧野，心頭一震。
陳大為覺得牧野眼熟，“秦同志身邊的那人不是…不是那個什麼團長嗎？”
郭華平道，“牧團長。”
“對對對！”陳大為連連點頭，“那天在火車站，好像就是他。”
李松盯着兩人身影，“那秦同志跟他一起走人，是不是…”
李隊長聲音響起，“嗯，牧團長就是秦同志對象。”
周丹青，範萍萍五人聽到聲音轉頭看去，目光齊聚在李隊長面上。
李隊長道，“别看我，我也就比你們先知道幾分鐘。”
周丹青五人：“……”
……
秦舒側目看着牧野，“王姐不是說你有事情忙嗎？忙完了嗎？”
“忙完了。”牧野垂眸看了一眼秦舒，“我帶你去吃飯。”
秦舒應聲，“好。”
牧野道，“你在這兒等我，我去把自行車騎過來。”
秦舒腳步一頓，停了下來。
她在原地看着牧野走到自行車專放處，開了鎖，騎着自行車過來。
到她面前時。
兩條大長腿往地上一撐，自行車穩穩當當停下。
牧野看着秦舒，“上車吧。”
秦舒點頭，坐上後座。
牧野詢問聲從前方傳來，“坐好了嗎？”
秦舒道，“坐好了，可以走了。”
牧野叮囑，“好，開始走了，你坐穩了。”
“嗯。”
自行車駛出了公安局，往國營飯店去。
輕風拂過，帶來了絲絲涼意。
秦舒雙手抓着後座，打量着這個年代的建築。
牧野聲音傳來，“一會兒想吃什麼？先跟我說，一會兒我去點菜，你去找位置坐下。”
秦舒明白，這會兒正值飯點，得去占座。
她想了一下，“我想吃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