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冷淡，“嗯，我知道了，過幾年再說吧。”
“過幾年？”牧老太太穩不住了，“過幾年你奶還…”
牧野打斷了老太太話，“我努努力調回去。”
調回去？調回京市？
牧老太太雙眼一亮。
牧野又來了一句，“我想陪着孩子一起長大。”
牧老太太想到了什麼，眼神變得黯淡，聲色變得複雜。
牧野又添了一句，“也想陪着你們。”
牧老太太一口答應，“好。”
她停下腳步，看着牧野，“奶奶跟你爺爺，還有你外公他們等着你跟舒舒回來。”
牧野應聲，“嗯。”
牧興辰拽着老太太，“走吧，走吧。”
秦舒，牧野停了下來，站在站台上，看着四人上了火車。
牧興辰從車窗探出頭來，“大哥，嫂子，希望下次見面我能看到侄子，侄女。”
他的聲音之大，把站台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然後…
牧興辰挨着牧老太太兩巴掌。
秦舒：“……”
牧野：“……”
兩人同爺爺奶奶，外公打完招呼之後，轉身出站台。
牧野道，“牧興辰的話，就當他放了個屁。”
秦舒點了點頭，“我知道。”
兩人聊着天出了火車站，坐上公交車回到縣裡住處。
把要熬的藥，還有菜那些都挂到自行車上，一切拿上之後，鎖好門，騎着自行車回家屬院。
牧野騎着自行車進了家屬院。
坐在家屬院門口那棵大樹下聊天的嬸子，軍嫂們聽到動靜都轉頭看了過去。
看到牧野，又看到坐在後座上的人…
幾人你看我我看你…神色各異。
有人還是出聲打招呼，“牧團長回來了？”
牧野掃了幾人一眼，“嗯。”
秦舒也看了過去，見幾人坐在樹下目不轉睛的盯着她跟牧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