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
這藥都喝了一個多月了,還得喝。
好在這一副藥喝完就不用喝了。
她能感覺到她已經恢複八成了,傷口疤痕還行,反正不難看,那宋醫生的确擔得起宋一刀的名頭,縫針技術好。
後面的話傷口痕迹應該會淡成一條長線,不仔細盯着看,應該也看不出來。
一切收拾完之後。
兩人坐着聊了一會兒,秦舒該回公安局上班了。
出門之時秦舒又想到男人那件事,“對了,還有一件事。”
牧野看着媳婦兒。
秦舒問,“有沒有人反映說部隊周邊有可疑人員晃動?”
牧野眼露疑惑,“可疑人員?”
部隊附近有士兵二十四小時輪流巡邏,之前軍區剛搬過來的時候有許多可疑人員晃動。
這些可疑人員有的是村民,有的是特務。
确定是村民的一般教育之後放了,特務的話自然都是抓起來審問,榨取有用價值之後,就拿去練靶子了。
現在倒是沒有了。
秦舒把早上遇到男人的事情說了出來,“嗯…”
牧野問,“這人是什麼地方讓媳婦兒你覺得有些可疑?”
秦舒徑直對上牧野目光,吐出二字,“直覺。”
牧野相信媳婦兒,立馬道,“那我一會兒回去把有随軍家屬的都問一遍,看有沒有可疑人跟他們搭讪。”
“先不問。”秦舒搖頭,“知道的人太多,會打草驚蛇。”
“這人主動跟我打招呼,如果真有什麼問題,那應該就是想搭上我這條線,或者是觀察了我一段時間。”
“解決一個人,我還是沒問題。”
牧野面帶笑意,“聽媳婦的,我信媳婦兒。”
“嗯。”
…
為了确定那人身份,秦舒又回了部隊休息。
秦舒回部隊,牧野不知道又忙啥去了,不在。
好在牧野把中午的剩菜剩飯那些都帶回了家屬院。
秦舒熱了一下,當晚飯吃了。
吃過晚飯洗了澡,秦舒上床睡覺。
第二天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