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初三？”
“是你班上的同學還是隔壁班的？”
秦舒的問題張興國一個字也沒回答，秦舒根據張興國的一些神色反應，推測出了答案。
被壓着的男人看不下去了，“臭小子，公安同志問你話呢，一聲不吭是什麼意思？是不是看不起我們公安同志？”
秦舒冷聲提醒，“注意你的措辭。”
男人一臉無語，“不是，我在幫你說話耶！”
秦舒冷冷道，“你幫我說話，意圖何在你心裡很清楚。”
男人：“……”
張興國看了一眼兩人，目光又落在中年男人身上，“他犯了什麼事？”
秦舒直言，“搶劫加意圖強奸婦女。”
“啊？”張興國一臉震驚，錯愕道，“那他是不是要吃槍子？”
男人一天要吃槍子兒瞬間慌了神，“不是，我這是想！我還沒幹呢！”
秦舒轉移話題，“你想看到那幾人也吃槍子嗎？”
張興國一時沒反應過來，“哪幾人？”
秦舒道，“搶你的那幾個。”
張興國再次沉默。
秦舒繼續說着，“他們幾個現在能搶你的錢，以後也會去搶别人的錢，現在他們年齡不算大，父母也還能管教，還有糾正機會。”
“他們已經在犯罪的邊緣徘徊。”
張興國低下頭，苦笑道，“不怪他們，是我無能，是我争不過他們，打不過他們，他們才會合起來要我的錢。”
男人直接驚了，忍不住罵，“不是，你腦子沒問題吧？他們搶你的錢，你還幫他們說話？”
張興國瞪眼看着男人，“你個吃槍子的強奸犯沒資格說話！”
男人噎住，“你…”
秦舒看着張興國，“你為什麼會這樣想？”
張興國面露苦笑，“不是我這樣想，是事實如此，為什麼他們不去問其他人要錢，偏偏要我的錢？不就是因為我打不過他們嗎？”
秦舒道，“要錢就已經不對，無論你能不能打過他們，他們沒有問你要錢的資格，你也沒有給他們錢的資格。”
三人說着話，已經進了公安局。
正好遇見周隊的人。
收隊的人同她打招呼，“秦姐回來了。”
秦舒應聲，“嗯。”
那人目光看了一眼張興國和男人，“秦姐又抓了兩個人回來？”
秦舒道，“隻抓了一個，另外一個是順帶帶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