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裡。
牧老爺子正在燈下看書，房間裡靜悄悄的。
牧興辰關門的動作不由得輕了許多，門輕輕關上。
牧興辰看着牧老爺子道，“爺爺，我要給大哥打個電話。”
牧老爺子頭也沒擡，“嗯，你打。”
牧興辰走到電話，撥出電話，轉接，轉接…好不容易轉接到部隊，又得等。
等了大概十來分鐘，電話那頭傳來了熟悉的冷漠聲音。
“喂，大哥。”牧興辰趕忙道，“我，牧興辰。”
“嗯。”牧野問，“是有什麼事嗎？”
牧興辰張口就要把自個兒在烤鴨店看到大嫂的事情說出來，話到嘴邊他又瞧見爺爺還穩坐在那兒。
他覺得這件事還是不讓爺爺知道為好。
牧興辰連忙道，“大哥，你等我一下啊。”
牧興辰對着電話那頭的大哥說完，又擡眼看着看書的老爺子，“爺爺…”
牧興辰才叫了一聲爺爺，牧老爺子就直接合上了書，把書放在一旁，緩緩起身，出了書房。
整個過程，牧老爺爺子一句話也沒說，也沒看牧興辰一眼。
牧興辰：“……”
他咋感覺今天爺爺心情不好呢？肯定是奶奶又惹到了爺爺。
牧老爺子出了書房，邁步下樓去看看老婆子。
牧老爺子才下去幾個台階，牧老太太就上樓來了。
牧老太太看着下樓的牧老爺子忍不住出聲問，
“你怎麼下來了？二孫子不是跟大孫子打電話嗎？打通了沒？”
牧老爺子聲音淡淡，“兩人要說悄悄話讓我們回避一下。”
牧老太太問，“悄悄話什麼悄悄話？”
牧老爺子：“悄悄話就是悄悄話。”
牧老太太：“……”
……
書房裡。
牧興辰抱着電話，“大哥，剛剛爺爺在書房有些話我不好說，現在他出去了，我問大哥你一件事啊。”
牧野：“嗯。”
牧興辰直接問，“大嫂在你那邊嗎？”
牧野道，“不在，出任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