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不時的盯着他那一張臉看。
他也去照過鏡子了，臉上好好的，沒傷口啥也沒有。
這不。
他拿個東西，轉過身，媳婦兒又看過來了。
何秀娟見舒撫文轉過頭來看着她，她趕緊挪開視線看向其他地方。
舒撫文不高興道，“我臉上是有花還是有啥呀？你一個勁兒的盯着看是啥意思？”
何秀娟見自己被發現，直接道，“想看你不行？”
舒撫文：“行啊，你這天天盯着看是啥意思？”
何秀娟謊言張口就來，“就是天天想盯着你看，天天看不膩。”
舒撫文心頭一噎，心裡多少有些高興。
他嘴上不耐煩道，“咱們也不是小年輕了，能别說這些矯情的話嗎？”
何秀娟怕舒撫文察覺到異樣，連連道，“好好好不說不說，也不看你了。”
舒撫文哼了一聲。
他起身離開。
何秀娟看着舒撫文背影，眼裡漸漸染上了不安。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這兩天越看越覺得舒撫文有點像那天她看到的那個老頭。
一定是錯覺錯覺！
何秀娟安慰着自己。
舒撫文手上拿了個梨走到她面前，遞給了她。
何秀娟看了下，洗過的梨。
她擡手接過，想了一下決定還是先試探一下舒撫文。
看看舒撫文是什麼态度，會不會知道些什麼。
何秀娟咬了一口梨，“你最近有沒有覺得媽有些不對勁？”
舒撫文面上露出了不耐煩，“媽不對勁？咋不對勁？她不跟之前一樣嗎？”
何秀娟撇嘴，“你就沒覺得，她好像比你爸活着的時候更喜歡打扮？”
舒撫文冷哼了一聲，“那是爸不喜歡她打扮，管着她，不許她打扮，爸走了之後，她得了自由了呗，就開始打扮自己了。”
“打扮這件事情不是一直都有嗎？你之前不也是知道的？怎麼突然說起這個？”
何秀娟低頭，遮掩住眼中的慌亂，含糊不清道，“我是怕她打扮的太好看，被其他老頭瞧上了。”
舒撫文嗤笑一聲，“要瞧上早就瞧上了，還要等到這時候？”
何秀娟拐着彎點舒撫文，“我就是這麼一說，因為我尋思着吧，你媽都這個年紀了，要是再找一個，被那男的哄着哄着兩人去領了結婚證啥的，去世之後，你媽的那些東西之類的，還有你爸留下的那些東西還得分一份出去。”
舒撫文瞪着眼看着何秀娟，“怎麼可能，我媽又不是傻子，還會被人哄騙領結婚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