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過來的劉老頭兒一雙眼死死盯着舒撫卿，身子顫抖，聲音發顫，哆哆嗦嗦道，“你你你你…你再說一遍，誰死了？”
他一個箭步沖到舒撫卿面前，雙手一把抓住舒撫卿胳膊，“你再說一遍，誰死了？誰死了？”
舒撫文見勢不妙，連忙上前安撫，“你冷靜一下。”
劉老頭轉頭看到舒撫文，直接放開了舒撫卿又一把抓住舒撫文胳膊，“舒撫文，他說是不是真的？你媽死了？”
他咬牙切齒說着話，手上的力氣在加重，“她怎麼死的？好端端的她怎麼會死？”
“是不是你逼她的？”
劉老頭一雙眼在逐漸變得猩紅，“是不是你逼她你讓她去死的？”
舒撫卿皺了下眉頭，視線落在舒撫文身上。
他盯着舒撫文看了看，目光又忍不住落在劉老頭身上。
不知道為什麼，他居然隐隐覺得二弟跟眼前的老頭有點像。
舒撫文察覺到了大哥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對勁。
他心裡咯噔了一下，聲音陡然拔高，扯着嗓子怒斥，“你少在這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逼她去死了？”
劉老頭一雙眼猩紅瞪着舒撫文，“你媽跟我說。”
舒撫卿：“？”
舒撫文心裡一下子亂了，慌裡慌張的想要推開劉老頭，可劉老頭死死抓着他，根本推不開。
無奈之下。
舒撫文又隻能扯着嗓子吼，“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我什麼時候逼她去死了？”
劉老頭絲毫不怕舒撫文吼，繼續說着，“你媽說的，你讓她去跳湖！就那邊那個陶湖！”
陶湖？
舒撫卿心頭一震，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如烨那邊說過，他媽就是從陶湖裡面撈出來的。
二弟之前卻讓媽去跳陶湖。
這…
舒撫卿看向舒撫文的目光加深，帶上了一絲複雜之色。
舒撫文察覺到這點後，立馬扯開嗓子道，“大哥，你什麼意思？”
“你不會懷疑我吧？”
舒撫卿搖頭，“不是。”
舒撫文一看大哥那模樣，就知道大哥不相信他。
他擡手指着劉老頭，“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媽的姘頭啊！”
“姘頭？”劉老頭聽到姘頭這兩個字，一下子炸了，“你再說一遍？”
憤怒之下，劉老頭直接把藏在心底的那句話扯着嗓子吼了出來，“我是你爹！”
舒撫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