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根系拔出來了,有的根系聽聞到了風聲,跑了,找不到了。
一連下來,拔了二十禍根出來,朱勤就是禍根之中最大的那一根。
二十根禍根一拔。
京市裡面有關于秦舒不好的說辭報紙在一夜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與此同時,誇贊秦舒同志的報紙又開始滿天飛了。
什秦舒就是女同志的代表,我們需要這樣英勇無畏的女公安同志。
還有就是為秦舒出證明的,證明秦舒能力是真的,不是假的。
還有那種無腦誇的報紙。
二流報社總監闵文華看着面前一張張誇贊秦舒的報紙皺起了眉頭。
前兩天還是鋪天蓋地的罵,這又開始鋪天蓋地的誇。
明顯不正常。
闵文華嗅到了不對勁,他又不太确定這不對勁在哪兒。
他總覺得這秦舒應該背後有人,這後面誇的這些報紙多少有些離譜了。
闵文華想了一下,決定把牧興辰找進來問一問。
牧興辰采訪過秦舒,跟秦舒的關系應該不錯,說不定能知道秦舒一些背景。
也正好問問牧興辰那天是怎麼出來的。
那天他托關系準備進去撈人,結果人家告訴他,人早就走了,早就出部隊了。
他也感覺這牧興辰好像也有點不簡單,不是普通人家的娃。
闵文華坐在辦公室想着,眼角餘光門口有人經過。
他擡眼一看,一眼看到經過的牧興辰!
哎!正好!
闵文華立馬出聲,“興辰。”
牧興辰腳步一頓,轉頭朝辦公室裡看去。
見總編看着他。
牧興辰站在門口問,“怎麼了,總編。”
闵文華沖着牧興辰招了招手,示意牧興辰進辦公室。
牧興辰邁步進去,擡手把敞開的辦公室門随手關上。
辦公室門一關。
闵文華立馬問,“你家裡面是做什麼的?”
牧興辰不假思索,“就上班的。”
闵文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