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沈教官，讓沈知行心裡莫名堵得慌，這一聲沈教官還不如喚他一聲沈同志。
沈同志這三字還要稍微好一點。
秦舒沒有說話。
沈知行再一次開了口，“你來這裡訓練，牧野同意？”
秦舒不假思索，“同意。”
沈知行皺了下眉頭，又問，“他放心？”
秦舒側目看着沈知行，“同意就代表放心，就算不放心也沒有辦法，都要走這一步。”
兩人聊天這一幕，被加訓的四人看到。
四人又正好注意到有其他隊的人朝這邊走了過來。
為了避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以及那些嘴碎的人有說閑話之類的。
張成扯着嗓子嚷嚷，“沈教官！能指導指導一下我們嗎？”
沈知行立馬回應，“當然可以。”
沈知行不假思索，拔腿走了過去。
沈知行前腳離開，後腳利楓來到了秦舒身邊，“認識？”
秦舒看着前方，“你猜？”
利楓也看着前方，“猜那就是。”
秦舒笑了笑沒說話。
利楓聲音再一次響起，“不過在這兒認識，不算一件好事。”
秦舒疑問，“閑話？被人利用？”
利楓：“嗯。”
秦舒不以為然，“保持距離就好。”
利楓側目看向秦舒，“萬一他不想呢？”
秦舒：“……”
她也側目對上利楓視線，“他為什麼會不想？”
四目相對。
利楓吐出一字，“猜。”
秦舒沉默一會兒，大概知道利楓意思了。
她：“……”
秦舒：“他認識牧野。”
利楓靜看着秦舒，“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