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看着已經把房門關上的小姑。
她:“啊?”
牧學心把通風的窗戶關上,“咋了?不願意?舍不得野小子是吧?”
秦舒還沒說話。
牧學心又遞給秦舒一個她懂,她明白的小眼神,又道,“小姑知道,小姑都是過來人。”
“你放心,我隻是讓你陪我一會兒,在下面坐着有點冷,到床上坐着,蓋着被子,一樣說話。”
秦舒點了點頭,“好。”
牧學心把被子掀開,拍了拍床,“來來來!上床吧!”
“我的床,新被子,床單被子都是香香軟軟的。”
牧學心聲音停住,話鋒突然一轉,沖着秦舒眨巴眨巴眼,“當然,都沒舒舒你香軟。”
秦舒:“……”
小姑真的是…在這個時代來說,思想上面算是特别前衛的一個人了。
她現在感覺她自己的思維有點受這個時代的局限,束縛。
很多東西感覺有些難為情。
就好比小姑剛才逗她的話,兩人都是女同志,互相逗一逗,也無所謂吧。
但…她已經感覺到,臉跟耳根子在發燙了。
不用照鏡子,她也能感覺到她現在臉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紅。
“看看看!”牧學心笑着道,“逗你兩句又臉紅了,又害羞了是吧?”
兩人躺在床上,蓋好被子。
牧學心湊在秦舒耳邊,“那我待會兒問你一個問題,你豈不是要羞得鑽進被子裡?”
秦舒:“……”
聽到這話。
秦舒已經能猜到小姑要問的問題,不是什麼正經問題。
秦舒聲音幽幽,“小姑,要不你還是别問了?”
牧學心咧嘴一笑,“本來我是想問的,但既然舒舒你把這話說出來了,那我就不問你了,我到時候換個人問。”
秦舒趕緊點頭,“好。”
牧學心換了一個較為輕松的話題。
說來也奇怪。
秦舒跟牧學心年齡相差十來歲,加上年代的問題,兩人應該是有代溝存在的。
可……不知道是不是兩人都是部隊原因,能聊的東西比較多,也聊得比較來。
聊着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