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說,這些人最後都會回到戶籍處,也就是當地本地。
這些說難查,也确實難查,主要是打電話,要轉幾次,還要讓當地公安那邊配合才行。
當然,這些都是在附近,如果當地公安不願意配合,跑一趟當地也來得及。
何同志聽完秦舒說的話沒吭聲。
秦舒見何同志各種轉移話題,就是不回答他剛才的問題。
回避話題就已經能猜出答案了。
但該問的還是得問。
秦舒又一下子把話題轉了回去,“但是何同志,我剛才問你的問題,你到現在都沒有回答。”
何同志不說話。
秦舒繼續說着,“你遲疑了這麼久,且多次轉移話題,我是不是可以懷疑你跟宋淩霄的關系并不好。”
何同志:“……”
秦舒看着不說話的何同志,“何同志,你想早一點抓到兇手,我們也想早一點破案,我們隻有幾天時間。”
何同志:“……”
袁滿見人不說話,眉頭皺起,眼裡帶着明顯的疑惑之色,這人真奇怪。
讓他們進來,就說明願意讓他們查案子。
可進來之後說了幾句,問到重點問題,又不吭聲了。
那這個有什麼用?還不如一開始就别讓他跟秦隊進屋。
何同志不吭聲。
秦舒隻能耐着性子再一次開口,“你能願意讓我進這個門,就說明你内心其實還是偏向于更相信我們的,既然相信我們那大家也就沒必要浪費時間,早一天抓到兇手,咱們大家都好。”
何同志仍低着頭。
秦舒心中的耐性也在逐漸失去,她還有很多想法,事情沒去弄。
何同志這邊又跟她拖着時間,心中難免有些煩躁。
加上宋淩霄這件事情,她一開始都已經同意了許局長那邊可以幫忙查,可後面上級領導那邊直接給她施壓,強迫讓她查,那她心裡是不舒服的。
當然,強迫和威脅還是有一定區别的。
“呵呵呵……”何同志突然一下子笑了起來,“我知道。”
她擡起頭,一雙眼冷冷看着秦舒,袁滿,
“其實你内心并不想幫我,隻是上面對你們施壓,還有拿高考來威脅你們,你們被逼無奈,隻能硬着頭皮上。”
她冷笑,看着秦舒兩人,“秦隊長,其實我也可以故意拖着你們。”
她聲音停頓了一下,又添了一句,“之前我也聽宋淩霄說過,說你們幾個人都要參加高考。”
秦舒直言,“何同志,你現在就在拖延時間。”
何同志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好像确實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