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道，“不是，他們都來了。”
許局長：“嗯。”
秦舒看着許局長：“現在審？”
許局長點頭，“現在審。”
許局長起了身，“我跟你一起過去。”
秦舒：“……”
市局局長親自審。
她突然間不知道該說許局長是太閑了，還是對宋淩霄這件事太上心了。
要說上心，應該是當天抓捕回來的那天晚上就應該審了。
說他不上心，他又要親自去。
秦舒看着許局長，聲音幽幽，“你跟我一起審？”
許局長：“嗯。”
秦舒道，“那就直接過去吧。”
許局長：“嗯。”
秦舒：“好。”
秦舒跟許局長一起出了辦公室。
出了辦公室，許局長叫了兩個同志過關押室去把關押的薛平從關押室提了出來帶到審訊室。
被關押了兩天的薛平面黃肌瘦，雙眼無神，胡子拉碴，頭發淩亂，身上又帶着一股味兒。
看起來像乞丐，讨飯的……
兩公安同志把薛平放到審訊椅上，關押扣好之後，就轉身出了審訊室。
審訊室門關上。
兩公安同志就站在審訊室外面，左右各站一個，就怕裡面有異樣情況。
屋子裡面就剩下秦舒，許局長，以及低着頭的薛平。
薛平低着頭，頭已經快要埋到胸前。
除了進來的時候看了一眼秦舒，許局長，其他時間都低着頭。
秦舒先開口，“薛平。”
埋頭的薛平聽到秦舒聲音又擡起了頭，雙眼無神，目光空洞的看着秦舒。
秦舒直接問，“你為什麼要殺宋淩霄。”
薛平嘴角突然咧開，露出一抹極為詭異的笑容。
他陰測測的笑了兩聲，又咬着牙，幾乎從牙縫裡擠出話來，“因為他該死。”
薛平雙手握成拳頭，一雙眼死死瞪着秦舒，“要不是他把我抓住，我後面會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