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她頂替我的身份回去，是怎麼接觸到那些人的？”
秦舒又突然想起舒撫卿身份，話脫口而出，“舒撫卿是科研人員。”
領導神色略顯肅然，“什麼方面的？”
秦舒搖頭，“這個我不太清楚。”
領導看着秦舒，“如果是重要的科研人員，秦慕瑤很容易會接觸到這方面的人。”
秦舒瞬間明白領導話裡意思，一些特務會想方設法去接觸重要科研人員的親屬。
如果協助幫助秦慕瑤的人是特務，秦慕瑤等于就在跟特務合作。
跟特務合作，情形不一樣了。
秦舒唇瓣微抿。
領導聲音又響起，“你之前說秦慕瑤在鐵大上學？”
秦舒：“是。”
領導看着秦舒道，“三年前，鐵大規劃的一條重要路線，勘查探測确定下來，剛準備實施的時就出現了問題，重要點上出現了爆破塌方，以至于原來的路線完全作廢，受當地地勢局限，沒辦法改道，又隻能重新勘測設計。”
“當時懷疑是項目路線出現洩露，抓了一大批人，也的确抓到了藏匿在裡面的特務，抓了不少。”
秦舒對上領導視線不說話。
領導一笑， “當然，隻是那麼一說，具體情況如何，還得再調查，可能一切都是巧合。”
秦舒：“嗯。”
領導擡手指了指秦剛所呆的審訊室，“看秦剛那裡有沒有新的進展。”
秦舒：“嗯。”
審訊室内。
秦剛聽到明遠是特務瞬間坐不住了，話脫口而出，“什麼？他是特務？”
審訊同志點頭，“嗯，剛才審訊時他親口承認的。”
“這…”秦剛一臉震驚，神色錯愕，“怎麼會這樣？”
審訊同志看着秦剛，“看樣子你不知道他的身份？”
秦剛立馬搖了搖頭，“實不相瞞公安同志，一開始我以為他是公安，昨天晚上我倆被你們的同志關押到一起，我才從他口中得知，他不是公安。”
審訊同志立馬抓住重點，“他跟你說他不是公安，那他是什麼身份？你把你們昨天聊的内容可以說一下，以及你們之前接觸下來，你覺得他不太正常，不太對勁的地方都可以跟我們說說。”
“如果有重要情報線索，就算是重大貢獻，有希望會獲得一定減免。”
秦剛點了點頭，緩緩開口，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
京市。
西省的公安同志帶着陳秋蓮來到舒如烨所在的公安分局。
剛到公安局外，陳秋蓮就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