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如烨笑着道，“不客氣，不客氣。”
送走局長。
舒如烨屁股還沒坐熱，下屬小劉來了。
小劉關上門，一臉無奈的看着舒如烨，“副局，秦剛那邊還是沒說，問他，他也不說話，怎麼辦？”
舒如烨聲音淡淡，“人在審訊室？”
小劉：“嗯。”
舒如烨起了身，“我去看看。”
小劉點頭，“好。”
舒如烨起身直接去了審訊室。
秦剛聽到有人進來，擡頭看了過去，看到是舒如烨，又收回了視線。
舒如烨坐下，一雙眼看着秦剛，“秦剛。”
秦剛不吭聲。
舒如烨：“你有權保持保持沉默，你别忘了陳秋蓮已經回去了，如果舒迎悅……”
舒如烨話說到一半，又似乎想到了什麼，聲音停頓了一下，話鋒一轉，“哦，舒迎悅這三個字對你來說應該比較陌生，那我後面就說秦慕瑤。”
“如果秦慕瑤又想對陳秋蓮不利呢？”
秦剛擡眼，與舒如烨目光對上，唇瓣抿緊。
舒如烨：“你知道陳秋蓮這幾年經曆了什麼嗎？從她相貌的變化你應該也能看出來，陳秋蓮這兩年過得也難，如果不是她運氣好，在火車上遇到了秦舒，秦舒救了她，陳秋蓮根本不會出現在這裡，也不會跟你見面。”
舒如烨給小劉使了個眼色。
小劉拿着西省公安局那邊給的口供本，走到秦剛面前。
秦剛看着過來的小劉。
小劉站到秦剛正對面，舉着口供本。
舒如烨聲音響起，“這本是口供，你可以看一看。”
小劉聽到副局話，立馬翻開了口供本。
秦剛目光落在口供本上。
看到上面内容，秦剛臉色逐漸發生了變化。
舒如烨把秦剛面色變化都看在眼裡。
他出聲道，“每一頁看完可以讓我們同志幫你翻一下頁，看看後面。”
随着小劉的翻頁，秦剛面色由難看而逐漸變得蒼白，嘴角也在微微顫抖。
片刻後。
秦剛臉色蒼白閉上了眼，聲音帶着一絲顫抖，“不用看了。”
小劉轉頭看向舒如烨，眼神詢問舒如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