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确實，特務也擅長僞裝。”
他看着秦舒，“相貌能變，但是身高還有一舉一動改變不了。”
這一點秦舒承認。
她看着領導道，“這個非常熟悉的人才能認得出來。”
領導點頭，“是。”
“所以……”領導看着秦舒，“先發照片，直接給機場那邊，讓他們一一核對。”
“你喬裝打扮後直接守在出入境處，他們要出去，必須要過關。”
“其他人拿着照片守在機場出入口就行了。”
秦舒一口答應，“好。”
“不用太着急。”領導出聲安撫着秦舒，“我這邊已經打過電話詢問了，今晚上沒有飛機飛了，明天有兩趟。”
“早的那班飛機十點。”
秦舒：“好。”
領導：“去吧。”
“嗯。”
……
……
公安局裡。
餘思念抓着陳秋蓮問，“舒迎悅到底把人弄到哪兒去了？”
“我……”陳秋蓮臉色煞白，“我不知道啊！”
陳秋蓮看着餘思念，舒如烨等公安，“我到她那裡住，就沒見過她幾面，她具體在做什麼我也不知道，不清楚啊。”
餘思念完全不相信陳秋蓮的話，“你是她媽，親媽！你還跟她住在一起，你都不知道她一天在幹什麼，那還有誰知道？”
陳秋蓮立馬道，“方亦凡。”
她肯定道，“方亦凡肯定知道，他們兩個整天待在一塊，不僅待在一塊兒，睡在一起，肯定知道怎麼回事。”
餘思念雙手緊握成拳，“他們兩個在一塊。”
陳秋蓮：“？”
方亦凡不是在上班嗎？怎麼可能會跟瑤瑤在一起？
陳秋蓮疑惑問，“方亦凡跟瑤瑤在一塊？”
餘思念：“嗯。”
陳秋蓮問，“誰說的？”
餘思念道，“不是誰說的，是我親眼看到的！今晚上她們兩個就在一塊！”
“這……”面對餘思念的怒吼，陳秋蓮脖子一縮，聲音弱弱，“我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