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亦凡挪步過去，遮擋住舒撫卿視線，“知道了就行了，其他的你不用知道太多。”
“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舒撫卿問，“什麼問題？”
方亦凡眉頭一挑，“裝傻是吧？”
他俯身下去，貼在舒撫卿耳側，“舒撫卿，我告訴你，沒人會來救你，也沒有人能救到你。”
舒撫卿神色淡然，“我不需要人救。”
“反正我做出的貢獻已經夠了，死了就死了，無所謂，你們休想從我這裡得到消息。”
“是嗎？”方亦凡輕笑一聲，“你想死是吧？那正好，我成全你。”
方亦凡含笑的眼眸突然變得陰冷，雙手某猛然探出，一手捏住舒撫卿脖子，一手捂住舒撫卿口鼻。
捏着舒撫卿脖子的手猛地收縮。
舒撫卿呼吸不暢，掙紮起來，“唔！”
方亦凡笑了起來，“你不是想死嗎？你掙紮什麼？為什麼要掙紮？”
“掙紮就代表你不想死。”
方亦凡收手，放開舒撫卿，舒撫卿大口大口喘着粗氣。
方亦凡不知道又從哪兒拿出來了一把刀，抵在舒撫卿脖頸上，輕易劃破舒撫卿脖頸。
舒撫卿吃痛，倒吸了一口氣，“嘶！”
舒迎悅站在一旁看着，看到方亦凡模樣，心裡有些發怵。
她第一次看到方亦凡這副面孔，後背發毛。
方亦凡絲毫沒注意到舒迎悅模樣。
“說！”他抓着舒撫卿一個勁逼問，“嘶……”
……
第二天。
喬裝打扮後的舒迎悅，方亦凡拿着行李出現在機場。
一進機場。
方亦凡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他壓低聲音，“消息應該是傳出去了，都是便衣。”
舒迎悅：“嗯。”
方亦凡叮囑，“小心為上。”
舒迎悅：“嗯。”
方亦凡感覺舒迎悅情緒有些不太對，側目看了一眼舒迎悅，又沒看出什麼來。
他收回視線，垂眸下去，眼底快速劃過一絲暗芒，稍縱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