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市。
接電話的小同志聽到電話那頭的回複皺起了眉頭。
他一隻手捂着電話，轉過頭看向坐在旁邊看看書的領導，壓低聲音，“領導，那位潘同志不在。”
食堂大爺翻書的動作一頓，聲音随之響起，“讓秦丫頭接電話，問秦丫頭在不在。”
小同志點了點頭，又對着電話道，“同志你好，能讓秦舒同志接電話嗎？”
電話那頭的人立馬按領導之前說的給回複。
小同志手又捂着電話，對食堂大爺道，“說秦舒同志還在休假。”
食堂大爺頭也沒擡，“把電話挂了。”
小同志跟電話那頭的人客氣了兩句，又才挂斷了電話。
電話剛放下去
食堂大爺聲音又響起，“再打個電話。”
小同志轉過頭，疑惑的看着領導。
食堂大爺把手上看着的書遞向小同志，“這個電話。”
小同志走過去，雙手接過領導遞過來的書。
書頁上面記錄着一串号碼，号碼後面寫着秦丫頭之大哥舒如烨公安分局電話。
小同志一愣，看樣子之前秦舒同志給領導打電話過來就是用的這個電話。
食堂大爺緩緩開口，“打這個電話過去找舒如烨，如果他，問他能不能聯系上秦舒。”
小同志應聲，“好。”
小同志照上面的電話撥打過去，按領導說的找舒如烨。
然而得到的回答也是一樣的，舒如烨不在。
小同志捂着電話，轉頭看着食堂大爺，“人也不在。”
食堂大爺擺了擺手，示意挂了。
小同志照做，回複了一句，挂斷了電話。
前腳電話剛挂斷，後腳食堂大爺聲音又響了起來，“打電話買票，看今天有沒有票到京市。”
買票？
小同志動作一頓，這是要去京市的意思？
這…
領導在松市還能說上話，去京市那邊，完全沒有說話的資格。
除了這點之外，更重要的一點是，現在秦同志已經不歸他管了。
領導他去幹涉完全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