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是不知道啊……”
“我和那個可怕的女人,雖然算是青梅竹馬的發小。”
“但我簡直從小就是在她的恐怖陰影之下長大的!”
“那個女人,小時候就長得好看的離譜,可性格冷得吓人,一般小孩兒根本不敢接近。”
“就剩我這個倒黴蛋!”
“稍微長大點兒,她跟着家裡保镖練武,我就是她的沙包!”
“天天挨揍啊!!”
說到這裡,名叫魏笑的男生忍不住悲從中來:
“我也找了人拜師學藝,結果特麼居然還打不過她一個小姑娘!”
“你能想象一個男人,從五歲一路被發小揍到十歲是種什麼樣的體驗嘛?”
坐在對面的某人專心猛猛吃面條。
什麼體驗?
不知道。
不關心。
幹飯人眼裡隻有幹飯!
唯一聽衆不搭理自己,卻也絲毫不影響面前男生的談興,繼續唏噓感慨:
“等到再長大一些。”
“兩家想着要訂娃娃親,想着讓我長大以後娶她。”
“我靠都什麼年代了還整這一出?”
“那我肯定不願意啊,聽說這事兒頭一天我就吓得屁滾尿流趕緊過去和她表明心迹了。”
“指天發誓這輩子就算全世界女人都死光了就剩她一個也絕對不會娶她。”
“但那女人愣是不信啊!”
“一臉冷淡平靜地說什麼隻有把我物理消滅、才能确保這事兒徹底成不了。”
“後來見我一次揍我一次,好家夥,揍得更狠了!!”
“我是忍無可忍,再被揍下去命都沒了,所以到了初中就直接逃國外讀書。”
“一大半原因,就是為了躲她。”
故事終于差不多說完。
坐在對面的林然也把面條吃完了。
心滿意足打了個飽嗝,點評一句:
“那是挺慘的。”
然後頓了頓,某人瞅瞅面前這個自來熟的哥們兒,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