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林然當初送的什麼禮物？”
“能讓薇薇記這麼久？”
鄭薇薇淺淺一笑，好整以暇般看向林然，嘴角微揚：
“要不，讓當事人自己來說呢？”
林然：“？”
……
餐桌前。
某人内心Q版迷你小人兒滿臉懵逼，腦袋上冒出巨大問号：
但桌上小夥伴們都已經起哄，滿臉好奇興緻盎然看着林然。
林然也沒好意思掃興，隻能努力絞盡腦汁回憶：
“是……一盒滿天星？”
鄭薇薇聽得一愣：
“滿天星？不是啊。”
林然尴尬抓抓頭發：“哦那我記錯了。”
——好像那玩意兒是高中的時候送給沈靈珊的。
再努力回憶、小心翼翼開口試探：
“那……是小裙子？”
鄭薇薇臉上笑容微微僵硬。
鄭薇薇：“……也不是。”
感覺劇情走向變得奇怪起來，面前這位少年難道小時候不是追在自己屁股後頭跑嗎？
當年的小跟班、跟屁蟲，怎麼可能連送給自己的生日禮物都忘了？
趙柯一臉古怪看着身旁死黨，好心提醒：
“然哥，裙子好像也是你送給沈靈珊的。”
林然更尴尬了：“是嗎？我忘了……”
再努力拼命回憶：
“那……是巧克力？”
“不是。”
“文具盒？”
“也是沈靈珊的。”
“圍巾？”
一口氣簡直在用窮舉法、唰唰舉出十來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