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在一旁靠牆的立式櫃子上拿起一個瓷瓶看了看，掂量一下。
旁邊蘇清顔目光就看了過來，随口介紹：
“都是蘇長彥的收藏。”
“這個是粉彩九鹿瓶。”
“清代的。”
林然點點頭“哦”了一聲，頗為稀罕地又瞅了瞅，點評一句：
“挺好看。”
少女瞅了眼自己小男朋友：
“喜歡？”
林然随口應了聲：
“還行。”
蘇清顔點頭：
“那送你了。”
林然：“？”
少女語氣随意、漫不經心：“家裡這種東西多，這個不怎麼值錢，小玩意。”
粉彩九鹿瓶：“？”
——來自曾經國内大型拍賣行起拍标價三十萬的珍稀藏品的問号。
林然放下瓶子，轉頭看到另一個貔貅模樣的手玩小把件，又好奇拿起來看了看。
蘇清顔目光掃過來：
“喜歡這個？”
林然都還沒來得及張口回答。
少女那悠悠然聲音就已經再次傳來：
“這個也不值錢。”
“喜歡的話連瓶子一塊兒送你了。”
貔貅把件：“？”
——淪為附贈品的真實價值十六萬的明代貔貅小雕像。
……
家中客廳裡，某位蘇董事長的古董收藏品還真不算少。
林然如同遊客參觀展覽般頗有興緻地到處打量欣賞，而每次拿起一件、或者隻是在某個藏品面前稍作停留。
身旁蘇清顔就如同導遊講解員般随口點評一句。
每次點評最後也都沒忘記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