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擡頭迎上女主人那威脅目光。
一個激靈。
趕緊點頭如同搗蒜：
“得令！得令！”
然後撲騰着翅膀屁颠屁颠飛到自家男主人那邊，殷勤谄媚：
“父皇、父皇……”
“聊啥了？說說！聊啥了！說說！”
“沒有外人，沒有外人……”
然後就被林然一巴掌拍回到鳥籠裡：
“擱這兒刺探軍情呢？”
“老實待着。”
……
2008年的火車。
安檢還沒那麼嚴格，提溜着鳥籠上車也沒人攔。
一手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箱，一手拎着鳥籠，上了火車後的小情侶兩人找到對應的卧鋪車廂。
進去。
這會兒的四人座車廂内還沒有其他乘客。
費勁兒把行李箱放好，鳥籠往旁邊牆上衣架鈎子前一擱。
林然在右側下鋪的床邊坐下，正準備緩口氣休息。
蘇清顔已經拎着幾袋小零食和兩瓶飲料，從旁邊餐車車廂過來了。
往自家男友身旁一坐，一臉乖巧殷勤地把飲料零食遞上來：
“男朋友辛苦了~”
“渴不渴？餓不餓？”
“喝點兒飲料，不喜歡的話我去買點兒别的。”
破天荒見到蘇鐵柱女士如此殷勤主動。
林然接過飲料，沒打開，斜眼瞅瞅自家女友：
“死心吧。”
“再獻殷勤我也不會告訴你的。”
少女一臉楚楚可憐，眨巴着幹淨清澈的眼睛看着自家男友：
“可是……”
“人家真的好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