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顔聽着突然感覺不對勁：
“等一下。”
“先擦腳，再擦臉？”
林然面不紅心不跳：
“對啊用的同一條毛巾——”
話音未落、亂殺公寓女主人就一聲驚呼，氣惱張牙舞爪撲上來：
“林小然！”
“要死啊你！！”
嘴欠的某人被女友咬得一頓子裡哇啦亂叫：
“逗你的逗你的！”
“用的兩條毛巾、兩條毛巾！——”
總算讓蘇大校花松了口。
随即蘇清顔好奇追問：
“後來呢？”
“賓館房間裡就一張床，你怎麼睡的？老實交代是不是趁我喝醉睡着占我便宜了~”
少女問得興緻盎然。
畢竟當時她自己喝醉睡着第二天早上才醒來，醒來的時候就看到某人已經買好了早餐帶回來了。
那一晚發生了什麼，卻并不知曉。
林然卻搖頭：
“沒啊。”
“那次我一宿沒睡，就坐你床邊待着呢。”
一句話。
讓蘇清顔聽得微微愣住。
然後聽得面前男友老老實實解釋：
“當時我不敢确定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也沒自信覺得自己就能配得上你……”
蘇清顔怔怔擡頭。
是第一次聽面前男友說起關于那天夜晚的故事。
也是第一次聽得對方講述原來還有過這樣猶豫而不自信的掙紮心情。
少女眼中眸光漸漸柔軟，流露出淡淡心疼。
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