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第2頁)

也就是說,屍體的真正身份,估計也瞞不了多久了。

陳學文狼吞虎咽地将兩包面吃下去,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深吸一口氣,戴上帽子,毅然離開了賓館。

夜色黑暗,路上行人并不多。

陳學文趁着夜色,來到了一個賓館的外面。

這個賓館,正是之前校花慘死的那個賓館,也是陳學文被捕的地方。

這是平城最好的賓館,住一晚,至少一百五十塊起。

要知道,那個年代,陳學文父親一個月的工資還不到八百塊。

而校花慘死的那個房間,則是這裡面最貴的包間,住一晚得一千多。

這種賓館,哪是他住得起的啊?

可就是這個賓館的兩個服務員,信誓旦旦地說是陳學文在這裡開的房間,還強行拉着校花上樓進了房間,成為了重要的人證!

陳學文冒着寒風,躲在賓館外面的一個小巷子裡,盯着賓館的人員進出。

到了晚上十點多,有幾個服務員下班出來了。

陳學文一眼便認出其中一個青年,此人名叫趙棟,正是當天上庭指證他的證人之一!

陳學文立馬悄悄跟了上去。

這幾個服務員行走了一會兒,便分别回家了。

趙棟在一個路口,也改道自己回家。

陳學文悄無聲息地從後面跟了上去。

走到一個無人的地方,陳學文貓着腰一個箭步沖了上去,捂住趙棟的嘴将他按在地上。

趙棟拼命掙紮,但陳學文已經把一把匕首對準了他的脖子:“不許動!”

冰涼的刀尖,刺進趙棟的皮膚,讓趙棟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他立馬慫了,擡起雙手停止了掙紮。

陳學文依然捂着他的嘴,示意他朝另一邊走去。

趙棟别無選擇,隻能被陳學文押着,一路走進了旁邊的田裡。

沿着土路走了半個多小時,兩人來到了一個廢棄的磚廠。

這裡周邊沒人居住,極其僻靜。

到了這裡,陳學文便松了手,放開了趙棟的嘴。

趙棟還以為陳學文放松警惕了,立馬好像兔子一樣蹿了出去,企圖逃跑。

可是,他還沒跑開,陳學文已經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

緊跟着,陳學文順勢一刀刺在了他的大腿上。

趙棟發出一聲凄厲的痛吼。

陳學文立馬把匕首對準了他的脖子:“閉嘴!”

趙棟吓了一跳,還真不敢再叫,隻能閉着嘴,喉間發出嗚咽的痛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