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屍體的真正身份,估計也瞞不了多久了。
陳學文狼吞虎咽地将兩包面吃下去,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深吸一口氣,戴上帽子,毅然離開了賓館。
夜色黑暗,路上行人并不多。
陳學文趁着夜色,來到了一個賓館的外面。
這個賓館,正是之前校花慘死的那個賓館,也是陳學文被捕的地方。
這是平城最好的賓館,住一晚,至少一百五十塊起。
要知道,那個年代,陳學文父親一個月的工資還不到八百塊。
而校花慘死的那個房間,則是這裡面最貴的包間,住一晚得一千多。
這種賓館,哪是他住得起的啊?
可就是這個賓館的兩個服務員,信誓旦旦地說是陳學文在這裡開的房間,還強行拉着校花上樓進了房間,成為了重要的人證!
陳學文冒着寒風,躲在賓館外面的一個小巷子裡,盯着賓館的人員進出。
到了晚上十點多,有幾個服務員下班出來了。
陳學文一眼便認出其中一個青年,此人名叫趙棟,正是當天上庭指證他的證人之一!
陳學文立馬悄悄跟了上去。
這幾個服務員行走了一會兒,便分别回家了。
趙棟在一個路口,也改道自己回家。
陳學文悄無聲息地從後面跟了上去。
走到一個無人的地方,陳學文貓着腰一個箭步沖了上去,捂住趙棟的嘴将他按在地上。
趙棟拼命掙紮,但陳學文已經把一把匕首對準了他的脖子:“不許動!”
冰涼的刀尖,刺進趙棟的皮膚,讓趙棟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他立馬慫了,擡起雙手停止了掙紮。
陳學文依然捂着他的嘴,示意他朝另一邊走去。
趙棟别無選擇,隻能被陳學文押着,一路走進了旁邊的田裡。
沿着土路走了半個多小時,兩人來到了一個廢棄的磚廠。
這裡周邊沒人居住,極其僻靜。
到了這裡,陳學文便松了手,放開了趙棟的嘴。
趙棟還以為陳學文放松警惕了,立馬好像兔子一樣蹿了出去,企圖逃跑。
可是,他還沒跑開,陳學文已經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
緊跟着,陳學文順勢一刀刺在了他的大腿上。
趙棟發出一聲凄厲的痛吼。
陳學文立馬把匕首對準了他的脖子:“閉嘴!”
趙棟吓了一跳,還真不敢再叫,隻能閉着嘴,喉間發出嗚咽的痛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