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猶豫了一下,最終沒敢動手,他哪敢碰這種兇人啊。
陳學文擡起頭,啐了一口:“媽的,我就站你面前,你都不敢動手?”
“這麼慫,你還出來混個屁啊!”
“你不敢砸我,我可敢砸你!”
說着,陳學文順手抄起旁邊一個酒瓶,直接敲在了這青年頭上。
青年頓時疼得一聲慘叫,順頭流血。
陳學文連看都不看他一眼,而是看向四周衆人,怒喝:“沒你們的事,都他媽給我滾一邊坐着去!”
衆人哪敢廢話,老老實實地坐下。
陳學文不屑地啐了一口,看向李躍東:“這他媽就是你的兄弟?”
“不是要弄死我嗎?”
“來,我就坐在這裡,你們動手啊!”
李躍東吓得瑟瑟發抖,哭喪着臉道:“文哥,我……我真不知道是您啊。”
“真……真是對不起。”
“您大人有大量,饒我一次吧。”
陳學文沒理會他,而是看向吳麗紅:“麗紅,怎麼回事?”
吳麗紅哽咽着道:“我……我剛進來,他就調戲我,亂摸我。”
“我……我反抗,他……他就打我……”
一聽這話,賴猴幾人也氣炸了,指着李躍東便怒罵起來。
陳學文拎着剔骨刀走到李躍東面前,冷聲道:“你還敢調戲我朋友?”
李躍東帶着哭腔:“文哥,我……我真不知道她是你朋友。”
“我……我隻是跟她打個招呼,沒别的意思……”
陳學文:“打招呼,就用手摸女孩子?”
李躍東顫聲道:“我……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隻是她以前是在我場子裡坐台的……”
沒等李躍東說完,陳學文便直接拎起一個酒瓶砸在他頭上:“你說誰坐台呢!”
陳學文怒聲大喝。
李躍東又疼又害怕,連忙道:“文哥,我……我說錯話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陳學文一手握緊剔骨刀,冷聲道:“你欺負我朋友,還說她是坐台的?”
“李躍東,你說,我今天能饒你嗎?”
李躍東都快哭了:“文哥,我……我真知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