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勇連忙道:“這麼說來,明天的宴席,可就很危險了。”
“那……那要不咱們不去了?”
陳學文搖了搖頭:“宴席肯定得去。”
“明天是劃分雙龍山礬礦的日子,不去,就分不到一杯羹,日後也别想再進場了。”
李二勇擔憂地道:“可是,呂金坡要在宴席上殺你,這……這去了,不就太危險了?”
“文子,保命比賺錢更重要啊!”
陳學文平靜點頭:“我知道。”
“但是,就算我不去,呂金坡難不成會放過我嗎?”
“終究還是要跟他對上,那去不去,又有什麼區别?”
丁三點了點頭:“這倒是的。”
“不管怎麼樣,都得過這一關,肯定是得去一趟。”
“不過,文子,你打算怎麼做?”
陳學文慢慢靠在椅子上,輕聲道:“我會盡量在宴席上保住命。”
衆人面面相觑,這算什麼方法?
陳學文看向丁三:“隻要我能保住命,宴席之後,呂金坡肯定還會來殺我。”
“到時候,咱們就有機會對付他了!”
丁三深吸一口氣,他知道,陳學文這是打算以身犯險,将呂金坡進一步激怒。
然後,等呂金坡來追殺他的時候,再反過來伏擊呂金坡一波。
不得不說,陳學文這個想法是很不錯的。
可問題是,以呂金坡的實力,他想在宴席上殺陳學文,陳學文跑得了嗎?
丁三低聲道:“文子,你可能不太了解呂金坡的實力。”
“你倆要是真在一個桌上坐着,别說你了,就算是小楊這樣的本事,也……也不一定能保住命啊!”
陳學文笑了笑:“事在人為。”
“我不一定能從他手下保住命,但拉别人下水,還是沒問題的。”
丁三眼睛一亮:“文子,你……你是打算……”
陳學文淡笑點頭:“桌上還有平城三老,還有孫尚武呢。”
“總有人怕死的!”
丁三深吸一口氣,低聲道:“文子,你……你這樣做,可太冒險了。”
陳學文淡然一笑:“不冒險,怎麼對付呂金坡?”
“難不成在屋裡等着他來殺咱們?”
丁三沉默良久,緩緩點頭:“行,那就這樣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