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學文思索了一會兒,道:“孫尚武此人極其狡詐,不可不防。”
“他選這個地方,也有可能是想讓我放松警惕,然後在不防備的情況,出手偷襲我。”
丁三立馬點頭:“這一點,不得不防。”
“這種老狐狸做事,真真假假,虛虛實實,不能常理揣度。”
賴猴也立馬道:“沒錯!”
“不管怎麼樣,今晚還是得做點準備。”
“就算孫尚武沒打算對付文哥,多點準備也不多餘。”
陳學文笑了笑:“反正,把人手先準備好吧。”
“進去之後,我盡量出言激怒呂金坡,惹他發火。”
“以呂金坡的火爆脾氣,說不定會在失去理智的情況下,想要對我出手,那我就可以趁機反殺他。”
丁三賴猴立馬點頭,三人在一起具體商量了一番,把事情敲定,便開始着手安排了。
……
晚六點半,陳學文帶着小楊顧紅兵幾人,來到了永安酒店。
永安酒店,位于平城執法大隊的正對面,隻隔了一條馬路。
可以說,這是平城最安全的酒店了。
這邊有人敢高喊一嗓子,執法大隊都能聽到。
誰在這裡鬧事,那出警就更方便了,跑着過來就可以了,也是不到一分鐘的事。
所以,平日裡,也沒人敢在這個酒店鬧事。
陳學文帶着幾個手下進了酒店,發現這酒店裡并沒有别的客人。
平城三老請客,肯定是要把這裡給包場了。
陳學文來到二樓,遠遠地便看到平城三老已經在房間裡坐着了。
同樣坐在旁邊的,還有李冰元孫國斌,以及數天不見的呂金坡。
李冰元和呂金坡,身上都包紮了幾處,這全都是陳學文的傑作。
所以,看到陳學文,這兩人臉色都是一寒。
尤其是呂金坡,眼神中掩飾不住的殺氣,死死盯着陳學文。
陳學文仿佛沒看到似的,大搖大擺地進了包間,笑道:“尚爺,衛爺,五爺,來挺早啊。”
說着,他直接往桌邊一坐,然後,目光瞥向呂金坡:“咦,你在這兒幹什麼?”
呂金坡面色一寒:“廢話,你他媽說我來這兒幹啥?”
陳學文冷笑一聲:“尚爺,咱們不是說來商量進雙龍山的事嗎?”
“既然是商量進雙龍山的事,那怎麼能有外人坐在這桌子上呢?”
說着,他看了看孫國斌,笑道:“今晚這場合,您帶您兒子過來,我不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