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他剛才不都說了嘛,他能跟我們平起平坐。”
“既然他能跟咱們平起平坐,那他就算不上年輕人了!”
侯五爺微微皺眉,正在思考如何反駁。
陳學文卻先笑了:“衛爺,話可不能這麼說。”
“我說能跟你們平起平坐,但尚爺不認可啊。”
“你這小白臉女婿,還有那呂金坡都在桌上坐着呢。”
“尚爺,你說是吧?”
孫尚武皺起眉頭,他本來想看戲呢,事情怎麼又扯到自己身上了?
侯五爺頓時笑了:“是啊,小金和冰元不都在這裡坐着嘛!”
“陳學文,要不這樣吧,你跟衛爺道個歉,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聶衛東直接一拍桌子:“我女兒被打了一巴掌,這是一句道歉就能解決的?”
陳學文笑着點頭:“衛爺說的沒錯。”
“所以,我也沒打算道歉!”
聶衛東勃然大怒,拍案而起:“陳學文,你他媽說什麼?”
陳學文淡笑:“衛爺,你要是覺得這件事一句道歉能過,那我給你道歉。”
“但是,今天尚爺和五爺都在這裡呢,也讓他們做個見證。”
“我道歉了,這件事是不是就到此為止了?”
聶衛東怒道:“不可能!”
陳學文聳了聳肩:“所以啊,這我就不能道歉了。”
“要我說,衛爺,您要想跟我算這筆賬,可以。”
“隻要您讓您女婿和呂金坡滾出這個屋子,那我就跟您坐在平等的位置上,咱倆好好清算。”
“要不然,那這件事,就讓我們年輕人自己來處理!”
然後,陳學文看向孫尚武,笑道:“尚爺,您說是吧?”
孫尚武皺起眉頭,這他媽你倆的事,你老往我這兒推什麼?
難不成我還真把李冰元和呂金坡趕出屋子?
這要是趕出去了,那呂金坡不等于直接出局了?
孫尚武思索了一會兒,還是輕聲道:“老三,今天咱們談正事,就先别談這些小事情了。”
侯五爺也笑眯眯地道:“哎呀,三哥,不要生氣了。”
“現在雙龍山的礬礦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大家和氣生财,和氣生财啊!”
在孫尚武和侯五爺打圓場之下,聶衛東也隻能咽下這口氣,把短刀收了回去。
不過,他看陳學文的眼神,明顯充滿了仇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