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頭又看向顧紅兵：“還有，紅兵，昨晚我瞅了一眼，調酒那邊有個妮兒，長得真得勁。”
“那家夥，前凸後翹腿子長，就那胸圍，能養活三胞胎了！”
“而且，我打聽了，二十五歲，剛結婚，跟老公不和，老公常年在外面打工。”
“新婚小少婦，很适合你！”
顧紅兵頓時來了精神：“是嗎？”
“在哪個位置調酒？”
“今晚上班不？”
王大頭把話題轉移開，頓時舒了口氣，又開始啃包子。
此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小楊突然開口了：“大頭哥，呃，我就是純好奇啊，我就是想問一下。”
“那個……那個……昨天晚上，你倆，到底發展到哪一步了？”
王大頭手有些哆嗦：“啥……啥哪一步。”
“我不說了嘛，我看出來不對勁了啊！”
小楊：“是啊，但你不是今天早上才看出來的嗎？”
“我聽人說，你淩晨三點多，就把那個金發碧眼帶回房間了。”
“這中間幾個小時，沒發現的時候，你……你幹啥了？”
顧紅兵笑道：“這個問題問的不對。”
“你應該問他，是那個金發碧眼幹啥了！”
陳學文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王大頭頓覺手裡的包子食之無味，他把包子放在一邊，上下摸了個遍，最後看向小楊：“有煙嗎？”
小楊看着王大頭這樣子，不由同情地歎了口氣，掏出煙遞給他一根。
王大頭點着煙，深深吸了一口，一臉滄桑和憔悴，就好像是被歲月磨去了所有的精氣神似的。
小楊一邊把煙裝進口袋，一邊哪壺不開提哪壺地問道：“大頭哥，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你該不會……該不會真被人那啥了吧？”
王大頭差點一口把煙屁股給咬斷，他龇着牙，半晌後才道：“放心，我沒吃虧！”
這話，直接把陳學文三人鎮住了！
陳學文看了王大頭一眼，感慨道：“大頭哥，刮目相看啊！”
顧紅兵一邊開車，一邊朝王大頭豎起大拇指：“大頭哥，佩服！”
王大頭将頭轉向外面，不想說話。
小楊再次哪壺不開提哪壺地問道：“那……那你早上，是怎麼發現不對勁的？”
陳學文看着王大頭都開始顫抖的腮幫子，強忍着笑意道：“行了，小楊，别揭人傷疤了。”
“咱們心裡明白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