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來不及了。
雷管在人群中爆炸,直接将幾個人炸飛出去,有人胳膊被炸斷,血肉橫飛,哀嚎慘叫。
有個運氣差的,直接被炸死當場,腸子都出來了,凄慘無比。
這聲爆炸,也讓屋内衆人更是心驚肉跳。
隻是一根雷管爆炸,就有如此威力,那如果陳學文全身的雷管都炸了,誰還能活啊!
這一下,不用陳學文再說,侯五爺那些手下,便立馬退了出去,壓根不敢在屋内逗留。
畢竟,陳學文能扔出一根雷管,就肯定能扔出第二根,留在屋裡等死嗎?
眼見陳學文真的點燃了雷管,侯五爺也是面色大變。
他指着陳學文,怒聲道:“陳學文,你知道你現在是在做什麼嗎?”
“用這種火藥,罪名有多嚴重,你知道嗎?”
陳學文冷笑一聲:“我當然知道。”
“不過,我相信,今晚的事,不會驚動執法隊的。”
“你說對吧,吳秘書!”
吳秘書也是被吓得瑟瑟發抖。
雖然他跟陳學文聯合做了這件事,陳學文也是他帶進來的,但他真不知道陳學文這麼瘋狂啊,連他自己現在也是命懸一線。
聽着陳學文的詢問,吳秘書隻能顫巍巍地道:“别……别讓他們報警!”
陳學文淡然一笑:“多謝吳秘書了。”
然後,他看向侯五爺,笑眯眯地道:“五爺,現在可以聊聊了吧。”
侯五爺面色鐵青,咬着牙道:“陳學文,你他媽可真有種啊。”
“單槍匹馬殺到老子這裡,不就是為了平南礦業?”
“好,平南礦業,我給你。”
“你放了我兒子,所有一切,我都可以給你!”
陳學文笑了:“五爺,您當我是傻子嗎?”
“你兒子隻有在我手裡,我才有跟您談判的資格。”
“沒了他,我還談什麼?”
侯五爺怒道:“陳學文,你他媽别太過分了。”
“我已經同意讓步了,你還想怎樣?”
陳學文皺眉:“五爺,看來你還是不了解現在的情況啊。”
“談判,可不是這麼談的啊!”
“看來,我得讓你知道知道我的決心了!”
說着,陳學文突然擡起剔骨刀,猛地将侯肇慶一個耳朵割了下來,扔到侯五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