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永強再次瞪大眼睛,半晌後才低聲道:“學文,你……你這……你這是不是有點太瘋狂了?”
“劉炳強在永文村勢力可不小,而且,大家都是同宗族的,很容易牽扯到整個宗族。”
“你讓他消失,回頭宗族怪罪下來,我……我也擔不起這個責任啊!”
陳學文冷笑一聲:“劉炳強把你打下水,差點要了你的命,你們宗族也沒站出來幫你說過一句話。”
“什麼宗族?呵,這個世界,成王敗寇。”
“你赢了,你能為宗族創造利益,宗族就會站在你這邊。”
“你輸了,宗族就會站在他那邊!”
陳學文說的這番話,說的劉永強面色鐵青。
正如陳學文所說的那樣,他被劉炳強打下水,差點把命都丢了,宗族的人也沒說過什麼。
沒辦法,劉炳強的勢力強,在宗族地位高,宗族當然保他了。
而劉永強對于宗族來說,就沒那麼重要了。
就算劉永強死了,也随時都會有其他姓劉的站出來,取代他的位置,對宗族而言,依然沒有什麼影響。
所以,宗族壓根不會為他說話。
他沉思許久,咬了咬牙:“你這話說的是沒錯。”
“但問題是,劉炳強現在在宗族地位比我高,為宗族創造的利潤也比我大。”
“宗族肯定是要護他啊!”
陳學文淡笑:“那你就要證明,你自己能為宗族創造更大的利益啊!”
說着,陳學文又拍了拍劉永強的肩膀,輕聲道:“在宗族做事,記得一個道理,利益當先,然後,便是大勢所趨!”
劉永強又是一愣:“什麼……什麼意思?”
陳學文沒多做解釋,反問道:“我聽說,明天中午,你要去喝一個滿月酒?”
劉永強立馬點頭:“是啊,我三叔孫子滿月。”
“你也知道,我三叔以前是永文村的會計,在我們劉家,屬于最有頭臉的幾個人之一了。”
“我們這些當小輩的,都得去道賀,這是人情往來。”
陳學文點頭:“你跟這個三叔關系如何?”
劉永強撇了撇嘴:“隻是叫三叔,真要扯關系,估計得往上扯五代吧。”
陳學文:“那劉炳強呢?”
劉永強笑了:“學文,這你就别問了。”
“我實話告訴你吧,現在永文村這邊姓劉的,往上翻個五六代,都能扯上親戚關系。”
“但現在大家都是隻顧着往自己口袋撈錢,别說我們這些關系了,就算那些真正的親兄弟,為了利益也會翻臉。”
“什麼關系不關系,都是扯蛋!”
陳學文點頭:“既然如此,那明天你去參加壽宴的時候,帶上這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