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會拿出一大筆資金,作為你的活動經費!”
陳學文笑着擺手:“錢不重要,我們就是出去跑跑腿兒,用不了多少錢。”
“不過,做這種事,有時候難免會引發一些沖突之類的。”
“你們也知道,我們畢竟都是外地來的,這要是在平州市,跟人起個沖突什麼的,也不太好解決。”
“所以,我就想,如果遇到什麼事,永文村這邊,是否能給我們提供一些幫助之類的……”
劉文軒立馬笑道:“這絕對沒問題。”
“你們放心去做事,隻要事情不是鬧得特别離譜特别大,我們永文村所有人,都絕對支持你們!”
其他人也都紛紛點頭,表示支持。
陳學文則是笑了笑,端起茶杯慢慢抿了一口,輕聲道:“三叔,我知道你們肯定支持我。”
“不過,我們畢竟不是在永文村做事,而是在平州做事。”
“要說在平州的影響力嘛,這還得看太公了。”
“所以,你看,能不能跟太公說一下?”
陳學文也是故意提出這件事的,隻要太公同意他做這件事,同意幫助他,那之後遇到什麼事情,他就可以正大光明地請太公幫助了。
太公或許不一定會實心實意地幫他,但明面上的事情,該做還得做。
對陳學文而言,有一些明面上的幫助,就已經足夠了。
劉文軒和幾個長輩互視一眼,立馬道:“這個也沒問題。”
“明天我們就聯合去拜見太公,請太公為我們做主!”
陳學文頓時笑了,拿起杯子道:“隻要太公開口,這件事,就絕對沒問題!”
“諸位,你們等我的好消息!”
衆人大喜過望,紛紛端起杯子,與陳學文幹杯。
宴席結束,衆人對陳學文千恩萬謝,把陳學文送回住處。
而劉文軒這邊,則立馬開始召集永文村的村民,打算第二天聯合去拜訪太公。
……
晚十點,平州療養院。
太公坐在沙發上,聽着旁邊劉文淵的彙報,隻氣得面色發青。
聽完彙報,太公有些不敢相信,憤怒反問:“你是說,劉文軒召集了永文村所有人,聯合一起,去找那個陳學文,讓陳學文幫他們讨回門面!?”
劉文淵點了點頭:“不僅如此,最關鍵的是,陳學文還答應了這件事!”
“現在,永文村的人,都在慶祝這件事,仿佛都能拿回屬于他們的門面似的。”
太公氣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道:“劉文軒這個狗雜種,他怎麼敢做這樣的事?”
“我都沒開口,他竟然敢聯合全村的人,去找那個叫什麼陳學文的幫忙?”
“他真以為我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