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馬天成的人,也進了永文村,雖然什麼都沒做,但也足夠給太公施加絕對的壓力了。
太公真正畏懼的人,其實是馬天成,所以才不得不趕緊交出這些門面。
對太公而言,這些門面,相比較另外的事情,根本不值一提!
交出門面,最多隻是損失一些罷了。
可是,其他事情一旦被查出來,那可是要命的!
陳學文帶人趕到劉文軒的住宅,見到了從林藤縣來的那個人。
這個人,大概四十來歲,看起來頗為市儈。
按他自己的說法,他是林藤縣本地的一個混子,主要以放沖為生。
那個公司的人,都從他手裡貸了錢,所以才把門面都抵押給他了。
他之所以來永文村,目的很簡單,他隻是求财的,不願摻合别的事情。
所以,隻要永文村的村民願意拿錢來贖,他願意把抵押合同和房産證都交出來。
這個說法,聽起來是合情合理,但陳學文是壓根不信的。
不過,陳學文也沒有多說什麼。
現在而言,最關鍵的事情,是先拿回永文村這些門面。
拿回門面,乃是陳學文控制永文村最關鍵的一步,他必須先把這件事做好。
他暫時不能,也不敢深究下去。
一旦逼得太公狗急跳牆,他拿不回門面,那可就是白折騰了。
所以,陳學文隻能裝作什麼都不了解的樣子,同意拿錢贖回這些東西。
至于其他事情,以後再調查。
所以,在陳學文的同意下,劉文軒立馬便把永文村的村民糾集了過來,讓他們來收回自己的門面。
永文村這些人,得知自己能拿回自己的門面了,都是大喜過望,紛紛趕到了現場。
劉文軒把地方安排在了文淵堂,而今晚的文淵堂,就跟開大會似的,聚集了永文村所有本地村民。
陳學文坐在旁邊,指點劉文軒做事。
劉文軒親自主持這件事,把門面持有人也都帶了過來,挨個贖回門面。
其實,這件事到了這個地步,就已經很簡單了。
村民隻需要給那個混子付錢,贖回抵押合同和房産證,再讓門面持有人把門面轉讓給他們就成了。
至于買門面的費用,壓根不用想了。
這些門面持有人,本身也都是傀儡,他們哪有要價的資格。
說白了,衆人隻是以抵押合同上的價錢收回門面,反倒沒花多少錢。
隻不過,因為事發突然,大部分村民倉促間都拿不出足夠的錢。
還好,劉文軒提前準備了大部分資金,借給這些村民贖回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