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學文則是表情平靜:“所以,這也是我和太公的區别。”
“他家大業大,做事自然要有忌諱。”
“而我們,隻是一群亡命徒。”
“我們能拼命,但他不能!”
劉文軒緩緩點頭,這也的确是陳學文和太公之間的差别啊。
以前太公沒有這樣家業的時候,面對十二區老大的進攻,他也是扛着鋤頭就親自上陣跟人拼命。
那時候,沒有家業,也沒有那麼多顧忌。
現在,資産越多,家産越豐,需要顧忌的事情,反而越多了!
劉文軒往後看了一眼,低聲道:“就是可惜了那些兄弟們啊。”
陳學文奇道:“什麼兄弟們?”
劉文軒道:“就是開車的那些兄弟們啊。”
“太公的手下,肯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陳學文笑了笑:“那些不是我的兄弟,他們是采沙場的工人。”
劉文軒瞪大眼睛:“啊!?”
“不……不是你的兄弟?”
陳學文撇了撇嘴:“我攏共才幾個兄弟啊,又得去抓太公和劉文淵,又得安排快艇和車接應咱們,人手也不夠分啊。”
“采沙場裡面,就咱們這幾個人是我這邊的人,其他人,都是采沙場原來的工人。”
“我給他們一人開了兩萬塊錢,讓他們幫忙做事。”
劉文軒再次震撼到了,他還一直以為那批人,是陳學文這邊隐藏的兄弟呢。
現在他才知道,陳學文這是完完全全唱了一出空城計啊。
采沙場裡面,隻有他們五六個人是陳學文這邊的人,其他的,都是采沙場原本的工人。
也就是說,這五六個人,就牽制了太公兩三百個手下。
如果太公知道這件事,不知道會不會吐血呢!
……
此時,采沙場附近。
太公那些手下費了好大的力氣,總算是把那些越野車都攔下來了。
結果,越野車上的人一下車,便立馬抱着頭蹲在旁邊,嘴裡大聲喊着:“大哥,大哥,饒命啊。”
“我們就是采沙場的工人,我們拿錢幫人做事的,跟我們沒關系啊……”
太公那些手下把這些工人全部拎起來,仔細看了一遍,裡面還真的沒有陳學文的手下。
而他們還不甘心,逼迫這些工人證明自己的身份。
這些工人倒也幹脆,紛紛拿出身份證戶口本,還有在采沙場裡上工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