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振遠一聽,手裡的筷子直接掉了:“你說什麼?”
手下把陳學文從采沙場逃掉的消息也說了一遍。
聽完這話,李振遠再也坐不住了,直接站起身:“陳學文跑了?”
“他……他他媽跑哪兒了?”
手下聳了聳肩,他哪兒知道陳學文去哪兒了啊。
李振遠急得在原地來回踱步:“壞了壞了,怎麼讓陳學文跑了呢?”
“這下麻煩了!”
“他把老家夥和劉文淵都抓走了,要是讓他跑掉了,那很多東西都會洩露了。”
“不行,絕對不能讓他跑掉了!”
李振遠猛地轉頭,咬牙道:“立刻開始行動,哪怕把整個平水河邊都給我翻過來,也要把他們找到!”
“記住,不管是陳學文還是太公,又或者是劉文淵,都不能活着!”
手下立馬點頭,便要出門,李振遠又想起一事,急道:“還有劉文軒,也得殺了!”
手下使勁點頭,匆忙出去開始安排行動了。
李振遠轉身在桌邊坐下,看着桌上的飯菜,頓時覺得食之無味。
他原以為陳學文的人主要都在采沙場裡面,所以覺得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可沒想到,采沙場裡隻有陳學文五六個人,能夠輕松利用快艇過河,逃過他們的追蹤,這就完全破壞了他的計劃。
所以,此刻得李振遠也徹底無法保持鎮定了。
……
南灣鎮,一個位置比較偏僻的獨院。
這個獨院,是陳學文之前秘密讓人在這裡租下來的,就是當做一個秘密據點用的。
陳學文幾人趕到這個獨院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
悄悄溜進院子,司機便立馬把車又開走了。
陳學文帶着劉文軒丁三幾人進了内室,而在内室的地上,此時正放着兩個被捆得嚴嚴實實的人。
這兩人,正是太公和劉文淵。
兩人癱坐在黑暗裡,看到陳學文進來,兩人便立馬嗚嗚咽咽地掙紮起來,臉上充滿憤怒。
陳學文倒是表情平靜,他走到兩人身邊,随手扯掉劉文淵嘴上的膠帶。
劉文淵頓時叫罵起來:“姓陳的,你他媽的……”
不等他說完,陳學文便直接将膠帶又封了回去,同時拿起剔骨刀,一下子刺進他的肩膀。
劉文淵喉間發出悶哼,但嘴被封着,根本無法發出太大的聲音,隻疼得渾身哆嗦。
陳學文拔出剔骨刀,看向太公,平靜道:“太公,我把膠帶撕開,是想跟你們聊聊,不是聽你們廢話的。”
“你年紀大了,也經不起幾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