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栓子不敢再往前,隻能氣急敗壞地指着陳學文:“青眼,你咋不說他呢?”
“他……他他媽侮辱人!”
陳學文皺眉:“劉老大,你哪隻耳朵聽到我侮辱人了?”
“我隻是就事論事,有什麼不對?”
“難道你媳婦頭發沒你長?”
此言一出,衆人再次哄笑起來。
更有幾人笑道:“劉大嘴,他說的沒錯,你媳婦更适合當老大!”
“哈哈哈,大嘴,要不幹脆讓你媳婦當老大算了。”
“嗨,這話說的,誰不知道,白梁區現在就是劉夫人做主呢。”
“可不是嘛,咱們劉老大,可是出了名的怕媳婦啊……”
聽着衆人的哄笑,劉栓子隻氣得面色通紅,憤然道:“你們……你們别憑空污人清白,誰怕媳婦了?”
“那……那叫愛護,懂不?夫妻間的事,能算怕嗎?”
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麼“相敬如賓”,什麼“舉案齊眉”之類,引得衆人都哄笑起來,屋内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青眼狼也笑了笑,他安排陳學文在桌邊坐下,然後目光掃過衆人,朗聲道:“陳兄弟這個名額,是馬爺親自舉薦的。”
“諸位有問題,可以找馬爺去問。”
“不過,在這裡,我希望諸位還是能夠守一守規矩!”
“這裡,是天成大廈!”
說完,他便直接拂袖而去。
屋内衆人陷入了一陣死一般的沉寂,直到青眼狼的電梯徹底離開,屋内衆人方才再次竊竊私語起來。
雖然這一次沒人再針對陳學文了,不過,衆人看陳學文的眼神,明顯都有些警惕了。
畢竟,陳學文并不像是表面看起來的那麼弱。
一上來就給劉栓子一個下馬威,這也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胡長生坐在靠近前面的位置,他深深看了陳學文一眼,又看向旁邊的胡東明,低聲道:“一會兒不能大意。”
“這個人,不簡單!”
胡東明卻是不屑地撇了撇嘴,壓根不在意。
……
青眼狼直接去了樓上馬天成的辦公室。
此時,辦公室裡坐了十來個人。
這些人當中,有幾個,是平州十二區的老大。
這些,都是馬天成的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