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看陳學文的眼神中,充滿怨毒憎惡和狠辣。
他已在心裡想了無數種方法,想要虐殺陳學文!
陳學文倒是表情平靜,見馬天成派人去監督了,便笑道:“馬爺做事公平公正,讓人佩服!”
言語間,壓根不提丁慶豐。
這讓丁慶豐也是惱了,我他媽折騰半天,你一點面子不給我也就算了。
現在,是我的人帶了那八個人去受罰,是我的人砍斷他們的手指頭,結果你還不提我?
這他媽是覺得我不公平不公正啊?
他氣得咬牙切齒,但最終也沒法說什麼。
畢竟,以他的身份地位,在這裡跟陳學文鬧起來,不管輸赢,丢人的都是他啊!
而且,他也看出來了,跟陳學文鬥嘴鬥腦子,那是壓根占不到便宜的。
他隻能拉着李紅祥,直接坐電梯上樓,不去理會陳學文了。
馬天成則笑眯眯地看了陳學文一眼,揮手道:“先帶兄弟們去包紮一下,一會兒上樓開會。”
陳學文點頭:“是!”
他帶着一幹兄弟去了後面包紮。
其實,衆人受的隻是皮外傷,壓根不需要怎麼包紮的。
衆人在醫務室包紮,丁三則将陳學文拉到旁邊,低聲道:“文子,你……你剛才做事,是不是有點過了?”
“當衆讓丁慶豐下不來台,這會把事情鬧大的啊。”
陳學文擺手:“我是故意的!”
丁三一愣:“故意?”
陳學文低聲道:“李紅祥這個人,性格沖動,暴躁易怒。”
“我剛才那麼做,就是故意激怒他。”
“人在憤怒之下,做事往往就會不夠冷靜,這樣就更利于咱們反殺他。”
“他越是憤怒,咱們的計劃,越是容易成功!”
丁三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啊。”
“我說呢,你幹嘛故意把事情鬧得這麼大。”
“可是,這麼一來,不就等于是把丁慶豐也激怒了……”
陳學文擺手:“不用擔心他。”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我還能指望丁家不幫李紅祥對付我嗎?”
“更何況,今晚馬天成不在平州,我不信丁家的人,就能留在平州做事!”
“要去接莊老的人,可不止馬天成一人!”
丁三緩緩點頭,馬天成要去接,丁家肯定也要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