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慶元忍不住了:“你敢說王世豪不是你殺的?”
陳學文:“那你敢說王世豪是我殺的?”
丁慶元:“我敢……”
丁慶豐直接打斷他的話:“這件事,我們會調查清楚。”
“我們天成集團,絕對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也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這話,就是在提醒丁慶元,沒證據的話,不能亂說。
丁慶元張了張嘴,又憤然道:“那你殺了王松柏,這是事實吧。”
“王松柏是新水區老大,就算你不是在新水區殺了他,這也是違反規矩!”
“平州十二區老大内鬥,這也是不允許的!”
陳學文:“我是殺了王松柏,但是,當時大家都有目共睹,我是出于自衛。”
說着,他指着胸口的一個破洞:“王松柏當時差點一刀紮進我的心髒,這擺明是要殺我。”
“我為了保命,不反擊能行嗎?”
丁慶元頓時語結,半晌後才怒道:“那王松柏為什麼要殺你?”
“你要沒問題,你要沒殺他兒子,他會來殺你嗎?”
陳學文笑了:“草包,你能不能少說兩句話啊?”
“這麼顯智商的事,非要做嗎?”
丁慶元再次暴怒,但也不敢發火,因為他一直被丁慶豐盯着呢。
陳學文看向馬天成和丁慶豐:“王松柏為什麼要來殺我,我不太清楚。”
“其實,這事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之前開完會回去的路上,他就聯合李紅祥,偷襲過我一次。”
“那時候,他兒子還沒死呢!”
丁慶豐皺着眉頭:“就算你是出于自衛殺了王松柏,可是,你帶人去新水區,圍堵王松柏家這件事,你怎麼交代?”
陳學文:“丁先生,我要解釋一下。”
“我們可不是去圍堵王松柏家,我們是路過。”
“今晚我們準備去河邊野炊露營,經過王松柏家門口,結果幾輛貨車爆胎,把我們堵那裡了。”
“新水區是王松柏的地盤,這我知道,但是,天成集團沒有規定,我們不能路過他家吧?”
丁慶豐皺着眉頭,無法駁斥。
馬天成笑道:“路過肯定沒問題。”
“我查過了,他們在新水區,沒跟王松柏的人起沖突或者争執,這不算違反規矩。”
丁慶豐長歎一聲,他已經看出來了,陳學文準備充足,已經将所有的關系都撇的一清二楚。
這件事上,他們還真的抓不住陳學文的把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