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陳學文在你眼裡,就這麼不值錢嗎?”
王卓面色又變,咬着牙道:“那你想怎樣?”
陳學文冷笑一聲,走到王卓那個小弟面前,随手掏出一把剔骨刀。
王卓面色一變:“你做什麼!”
那小弟也吓了一跳,轉身想跑,卻被陳學文一把抓住,手中剔骨刀直接順着他的肩膀,一路劃到了他的小腹上。
一道長長的血痕,直接出現在那小弟的胸口上,鮮血瞬間便把他的衣服染紅了。
王卓勃然大怒:“陳學文!”
他身邊衆人立馬沖了上來,氣勢洶洶地要将陳學文圍住。
而陳學文卻是滿臉平靜,随手在那個小弟的衣服上把剔骨刀的血迹擦拭幹淨,這才看向王卓:“王兄,你不會教小弟,我替你教!”
“記住了,下次嘴巴放幹淨點。”
“不然,下次可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王卓看着小弟受傷的樣子,面色不由鐵青,咬牙道:“陳學文,你欺人太甚!”
陳學文走到王卓面前,幫王卓整了整衣服,輕聲道:“打我兄弟,是得付出代價的。”
“這一刀,隻算利息。”
“咱倆的事,沒完!”
言罷,他轉身徑直往外走去,朗笑道:“王兄,既然你覺得我的兄弟在這裡賺不到錢,那這個場子就交給你來管。”
“不過,你可得做好了,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
說話間,陳學文已經帶着一幹手下走出了賭場。
王卓氣得渾身哆嗦,但最終也隻能咽下這口氣。
畢竟,他這小弟罵了陳學文一句,陳學文教訓他,這也沒人能說什麼。
他甚至懷疑,陳學文就是故意這麼搞,目的就是為了激怒他,然後讓他出手襲擊陳學文,那陳學文就有足夠的理由反殺他了。
當初的王松柏,不就是這麼死的嘛!
王卓心裡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小不忍則亂大謀。
先把齊河區拿下,再說其他事情!
畢竟,馬天成隻剩下不到三個月的壽命了。
等馬天成沒了,陳學文那就必死無疑了!
王卓在心裡念叨着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同時又看向了賭場。
他知道,陳學文不會這麼輕易認輸的。
所以,他必須把賭場的生意搞好,那樣,一來能把陳學文的人踩下去,二來,也能以此為借口,把陳學文其他手下都趕出去了!
他将一個小弟拉到身邊,低聲吩咐,讓賭場裡的荷官加大力度,這幾天多赢一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