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三點頭:“這沒問題。”
“不過,張虎豺的事情,你怎麼看?”
陳學文沉默了一會兒,低聲道:“這事,馬爺會操心的。”
“我想,張虎豺應該不會有事的。”
丁三奇道:“為什麼?”
陳學文道:“張虎豺是從北方一直跟着馬爺殺到平州的親信,跟馬爺,那是情同手足。”
“發生這種事,按道理來說,馬爺是要全力保張虎豺的。”
“可是,這次,馬爺不僅沒保張虎豺,反而直接解除了張虎豺的職位。”
“甚至,還把他交給丁慶豐來處理,你不覺得奇怪嗎?”
丁三點頭,這也是他想不明白的情況。
“所以,你覺得馬爺到底是什麼意思?”
丁三問道。
陳學文輕聲道:“馬爺這麼做,才是真正保了張虎豺。”
“解除張虎豺職位,這已經表明了馬爺的态度,他在這件事上做出了妥協和讓步。”
“而這,也是丁家的目的所在,他們要的是張虎豺讓出職位。”
“至于把人交給丁慶豐,就是試探丁家的态度。”
“如果丁家敢對張虎豺趕盡殺絕,呵,馬爺就不會再讓步了!”
說到這裡,陳學文歎了口氣,低聲道:“丁家肯定不會隻對付張虎豺一個人。”
“馬爺那麼多親信,在平州這麼多年,或多或少都會有點問題。”
“張虎豺隻是第一個,接下來,還會有其他人。”
“如果丁家敢對張虎豺趕盡殺絕,那麼,之後丁家再想扳倒其他人,那就不可能了!”
丁三恍然大悟,輕歎一聲:“哎,就算丁家不殺張虎豺,但馬爺這一次,也要失去很多地盤了。”
“張虎豺手中的股份,說不定會被丁家全部吞掉。”
“丁家,這是打算一點一點蠶食馬爺的産業啊!”
聽着這話,陳學文心裡突然一動。
他想起胡東陽三人還沒分到股份的事情,心裡突然驚覺一個情況。
莫非,這兩件事之間,也有什麼聯系?
……
深夜,蜀中,郊區。
一個破舊的民居當中,有三個人正躲藏在黑暗的房間裡。
這三個人,正是李觀雲和他那兩個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