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學文笑着跟衆人寒暄一番,然後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跟旁邊幾人閑聊起來。
正在說笑間,突然,門口又進來了幾個人。
最前面的有兩個人,一個是丁慶元,另外一個,則是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男子。
青年男子,個頭不高,大概一米七左右。
但是,表情卻是極其的傲慢,眼睛往上翻着,仿佛屋内都沒人能入得了他的眼似的。
而一向傲慢的丁慶元站在他旁邊,則是談笑風生,仿佛關系很好似的。
這情況,讓屋内不少人都有些詫異。
以丁慶元的性格,怎麼會對一個如此傲慢的人這麼客氣呢?
胡東陽雖然對丁慶元有些不悅,但這畢竟是丁家的人,還是過去打了個招呼。
丁慶元笑道:“陽少爺,來,給你介紹個朋友。”
說着,他指着旁邊青年:“這位,是蜀中紅袍會會長孫天祿的公子,孫英傑孫公子!”
“孫公子,這位,是東梁侯胡長生的三公子,胡東陽公子!”
聽着這話,現場衆人不由一片嘩然。
蜀中紅袍會會長的兒子,怎麼跑來這裡了?
陳學文卻是心裡一動。
上次李觀雲被紅袍會會長強行召回了蜀中,現在,紅袍會會長的兒子來了平州,這兩者之間,莫非是有什麼牽扯不成?
胡東陽伸出手,笑道:“孫公子,你好,歡迎歡迎!”
孫英傑看了一眼胡東陽的手,卻沒有握手的意思,反而朝旁邊丁慶元笑道:“東梁?不就是平州附近的一個市嗎?”
“東梁市老大的兒子,竟然也當上了平州十二區的老大?”
“呵,你們平州看來也沒啥人了啊!”
此言一出,現場衆人頓時一片嘩然。
胡東陽面色一變:“你說什麼?”
丁慶元連忙攔住胡東陽,笑道:“陽少爺,何必生氣呢?”
“遠來是客,遠來是客。”
“他剛到平州,不太了解這邊的情況,你幹嘛跟客人一般見識。”
說着,他又朝衆人揮了揮手,笑道:“忘了告訴大家了。”
“是馬爺吩咐我招待孫公子的,孫公子是代表紅袍會來平州的客人。”
陳學文聽到這話,便也走了過來,拍了拍胡東陽的肩膀,笑道:“元哥說的沒錯。”
“遠來是客,你作為主人的,要好好招待客人,不能失了禮數。”
說着,他又朝丁慶元揮了揮手,笑道:“元哥,先帶孫公子進去坐吧。”
“演出馬上就要開始了,别耽誤了孫公子觀看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