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隻幫自己！”
李觀雲一愣：“什麼意思？”
陳學文輕聲道：“咱們不管殺了誰，另外活着的那個人，都絕對不可能放過你。”
“畢竟，他們要把所有的責任推到你身上，讓死者的親信手下的仇恨轉移到你身上，讓你來背這個黑鍋。”
“而活下去的人，就可以趁機殺了你，然後搞出一副為死者報仇的模樣，取得死者那些手下的信任，從而掌控死者的手下！”
“所以，不管你幫誰，下場都是注定的，你都得死！”
李觀雲皺起眉頭，他也能想到這一點。
不管幫誰做事，最終，這個人肯定都要殺他滅口。
李觀雲問道：“那你說的幫自己，是什麼意思？”
陳學文笑了笑，低聲跟李觀雲說了幾句話。
李觀雲聽完，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睛：“你瘋了啊？”
“你……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陳學文表情平靜：“我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麼。”
“我帶你見了孫天祿，又見了洪元帥，答應他們的要求，就是為了麻痹他們，讓他們覺得你是在幫他們做事。”
“但事實上，這兩個人，我都信不過。”
“所以，咱們還是得按照我的計劃做事！”
李觀雲撓了撓頭，低聲道：“我知道，其實我也信不過這兩個人。”
“但是，咱們……咱們也沒必要把事情鬧得這麼大吧？”
“你可知道，要是按照你說的去做，結果會是什麼樣嗎？”
陳學文淡笑點頭：“我知道這會導緻什麼結果。”
“不過，我既然讓你這麼做，那肯定是有所準備的。”
“你盡管放手去做，如果一切順利，你不僅不會成為衆矢之的，你說不定還能趁着這個機會崛起呢！”
李觀雲瞪大眼睛，滿臉不可思議地看着陳學文。
陳學文看到李觀雲這表情，便笑道：“放心吧，我既然說了，那肯定是有信心的。”
“我不能說有十成的把握做到這件事，但是，七八成的把握還是有的。”
頓了一下，陳學文接道：“就算真的失敗了，我也留有後路，大不了離開蜀中，去平州暫躲一段時間。”
“你不會對我沒有信心吧？”
見陳學文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李觀雲深吸一口氣，緩緩點頭：“行，既然是你說的，那我就照做！”
“媽的，大不了拼上這條命。”
陳學文笑道：“放心，不會死的。”
“最差的結果，無非是逃回平州，積攢實力，再找機會殺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