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東明終于陷入沉默,良久後方才點頭道:“爸,你說得對。”
“以後,我肯定全力以赴幫助陳學文!”
胡長生輕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能明白這些道理就好。”
“記住,選擇永遠大于努力啊!”
胡東明使勁點了點頭。
良久後,他又看着樓頂的方向,低聲道:“對了,馬爺說要給陳學文介紹一些老朋友,是什麼老朋友啊?”
胡長生看着窗外,輕聲道:“後天就是陳學文跟夏芷蘭訂婚的日子了。”
“馬天成已經發出請帖,邀請周邊幾省的老大一起過來參加訂婚宴。”
胡東明瞪大了眼睛,就連一向吊兒郎當的胡東陽也是驚呼出聲:“啊?這麼大陣仗?”
“之前他那倆女兒嫁人的時候,都沒有這麼大陣仗啊!”
胡長生笑道:“之前那倆女兒怎麼跟夏芷蘭比啊?”
“馬天成這是要告訴所有人,陳學文就是他的接班人。”
“呵,我原本還擔心那些老大們會看不上名不見經傳的陳學文。”
“這下好了,他在蜀中辦出這麼大的事,各省老大,也得對他刮目相看了!”
胡東明胡東陽面面相觑,兩人都是滿臉震驚。
這一次這訂婚宴,可真是大陣仗啊!
……
平城,侯五爺舊宅。
侯五爺死後,這個舊宅也就成了方茹的宅子。
不過,方茹卻基本都不回這裡了,宅子裡隻有幾個傭人平日裡打掃房子。
下午四點半,一輛車緩緩駛入宅院,一個全身上下都被黑紗遮住的女子從車裡走了下來。
看到女子,院子裡兩個傭人立馬走了過來,彎腰躬身:“方小姐。”
這女子,正是方茹。
她冷漠地問道:“那個人怎麼樣了?”
一個傭人連忙低聲道:“在地下室關着呢。”
方茹走進内室,沿着樓梯一路走到地下室。
地下室的門外有些黑暗,不過,推開地下室的門,卻是燈光明亮。
這地下室裡面,燈光打的很足。
而且,最關鍵的是,四周的牆壁上,全都挂滿了擦拭的很幹淨的鏡子。
地下室裡沒有什麼家具,隻有一張椅子,而在這個椅子上,捆着一個全身皮膚嚴重燒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