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做事,便是如此,要擅長利用自己的勢力,更要擅長利用敵人的勢力,這才是一個真正領導者該有的手段!”
說到這裡,丁文慧不由長歎一聲:“看來,我還是低估陳學文這個人了。”
丁慶豐和丁慶元面面相觑,丁文慧對陳學文的評價是越來越高了,但也說明這個對手是越來越可怕了。
丁慶豐低聲道:“要不,趁着陳學文還沒回到平州,我安排點人在路上埋伏他,讓他死半路上?”
丁文慧斷然搖頭:“絕對不行!”
“我說過,天成不可能不做防備的。”
“而且,陳學文這個人也不好對付。”
“一旦殺不了他,再中了什麼陷阱,那可就麻煩了!”
丁慶豐撓了撓頭,最終也沒敢再說什麼。
畢竟,他是真正見識過馬天成的手段。
如果真的中了馬天成的陷阱,那丁家可就慘了!
馬天成不能明面上對付丁家,那是因為曾經受過丁家的恩惠。
但是,很多事情,大家心照不宣。
丁家不動手,那倒沒什麼,馬天成也不好動手。
可丁家若是出手對付陳學文,那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情,丁家既不占理,又要吃大虧,那才真的麻煩了。
所以,對丁文慧而言,她甯肯不做這件事,也不想讓丁家去冒險。
“二姐,那現在怎麼辦?”
“陳學文沒死,那咱們這計劃不就白費了嗎?”
丁慶元嘟囔着說道。
丁文慧沒有回答,而是沉思了一會兒,突然道:“陳學文這邊,暫時先不管他。”
“反正,隻要咱們守住天成集團的股份就行。”
“天成集團的控股權在咱們手中,陳學文就成不了什麼大氣候。”
“我倒是覺得,現在更重要的,是平城的方茹!”
丁慶豐和丁慶元都是詫異:“方茹?為什麼?”
他們兩人,其實都沒把方茹放在眼裡。
畢竟,李紅祥跟方茹結婚之後,可是一點一點地把雙龍山礬礦給奪了過去。
李紅祥對方茹是動辄打罵,而方茹一點都不敢反抗,這也導緻他們壓根都沒把方茹當回事。
丁文慧沉聲道:“今晚的事情,你們也見識到了,方茹藏有很大一批私兵,甚至能夠李紅祥掰腕子。”
“這個女人,野心極大,手段也很陰險狡詐。”
“她在侯老五那裡忍辱負重好幾年,處處示弱,最終一次吞下平城的一切。”
“她在李紅祥這裡,也是如此,看起來好像是被李紅祥踩在腳下,但背地裡,卻謀劃極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