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學文笑道:“那也比東皇島和塞都市的情況要好一些,至少,進了北燕市,咱們還有操作的餘地!”
丁三微微點頭,這一點他倒是不否認。
至少,進了北燕市,不至于在站台就被人給堵住了!
他思索了一會兒,低聲道:“文子,咱們要真想去北燕市,坐火車還是不适合。”
“這和坐飛機的情況一樣,咱們上了火車,徐一夫就會立刻知道消息。”
“這些火車,都是去往北境的。”
“可能,這些火車上,有不少乘務員,都拿着徐一夫的錢,也有可能,一列車上,就有徐一夫幾個手下,想盯上咱們,實在太容易了!”
他看了看四周,低聲道:“甚至,就算這京城火車站裡,估計就有不少眼睛盯着咱們呢。”
“你要真想不被人盯上,最好的辦法,是咱們自己開車繞路溜過去。”
“至少,在路上,還有辦法甩掉跟蹤者。”
“但是,坐在火車裡,那就沒法甩啊!”
陳學文淡笑:“幹嘛要甩啊?”
“我來這裡坐火車,為的就是要讓他們知道啊。”
“要不然,你以為我興師動衆來京城是做什麼的?”
丁三更是滿頭霧水,看陳學文這樣子,是真打算讓徐一夫知道他要去北燕市的事情啊。
隻是,陳學文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啊?
陳學文也沒多做解釋,帶着衆人進了火車站,等待了一會兒,還真的帶着衆人坐上火車出發了。
……
北境,北濱市。
徐一夫辦公室,身材高大堪比巨人的徐一夫站在窗戶邊,表情冷漠地看着外面的城市。
突然,辦公室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
徐一夫頭也沒回,依然冷漠地站在窗戶邊。
靠近門口有三個男子,其中一個蓄着八字胡的男子走過去将房門打開。
外面站着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手裡拿着一個檔案袋,看到八字胡男子,低聲道:“駿哥,陳學文的消息。”
八字胡點頭:“說。”
隻要不是馬天成的消息,都不需要遞交給徐一夫。
而陳學文要來北境的事情,他們也已經知道了。
不過,他們還真沒把這個名不見經傳的陳學文放在眼裡。
再加上徐一夫兩個至親的侄子剛剛去世,一直沉浸在悲痛之中。
所以,關于陳學文的這些事情,他們也沒拿去煩徐一夫,都是八字胡在親自處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