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什麼狗屁丁慶澤,什麼玩意,有什麼資曆,憑啥當昭陽區的老大?”
陳學文笑了笑:“我知道你不服氣,但這件事,是丁家力推的事情,咱們也改變不了。”
劉栓子不服氣道:“這有啥改變不了的,咱們就是咬死不同意,他們也沒辦法吧。”
陳學文:“咱們不同意,他們的确沒辦法。”
“但是,難道咱們推舉出來的人,他們就會同意嗎?”
劉栓子一時語結:“這……這……這也不能讓他們占便宜啊!”
陳學文搖了搖頭:“便宜哪兒那麼好占啊?”
劉栓子好奇:“什麼意思?”
陳學文:“這次的事情,是丁慶澤在背後策劃指使的,司馬煥是幫他做事。”
“現在,司馬煥卻被推出來背黑鍋,要承擔宏少這件事的所有罪名。”
“你覺得,這合理嗎?”
劉栓子搖了搖頭:“是不合理,司馬煥估計是被丁家威脅了吧。”
陳學文:“那肯定是的啊,要不然,司馬煥也算是個老油條了,怎麼可能背這種黑鍋。”
“宏少死了,司馬煥出來頂這個罪,不死也得脫層皮。”
“我估計,丁家是拿住司馬煥的把柄,或者是抓了他的家人,威脅他,他才不得不站出來頂罪。”
說到這裡,陳學文看向劉栓子:“司馬煥在昭陽區一二十年,身邊肯定也有一些比較親信的手下。”
“現在司馬煥被丁家逼着去背這個黑鍋,丁慶澤又取代了司馬煥的位置。”
“呵,司馬煥的那些親信,可不一定會認同這件事吧!”
聽聞此言,劉栓子眼睛頓時亮了,興奮道:“你的意思是,司馬煥那些手下,可能會造反?”
陳學文搖了搖頭:“造反倒不至于,畢竟現在丁家勢大,司馬煥那些手下真敢做什麼事,那就是找死。”
“不過嘛,表面上不敢做什麼事,背地裡可就難說了。”
“至少,丁慶澤想掌控昭陽區,可沒那麼容易!”
說着,他又笑了笑:“這一次,司馬煥算是替丁家背了黑鍋。”
“如果丁家不染指昭陽區,而是扶植司馬煥的手下上位,那昭陽區就依然會在丁家手中掌握着。”
“可是,丁家有點太急迫了,竟然讓丁慶澤去接管昭陽區。”
“呵,前腳司馬煥剛替他們背了黑鍋,後腳就立馬要搶奪司馬煥的家産。”
“丁家這一次,可是走了一步臭棋啊!”
劉栓子恍然大悟,笑道:“原來是這個意思啊。”
“我說呢,剛才在會議上,你幹嘛扯我衣服不讓我說話,原來就是故意默認啊。”
“哈哈哈,照你這麼說,丁家這一次,看似占了便宜,其實是要吃大虧啊!”
陳學文不置可否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