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學文見狀,連忙迎上去:“醫生,病人情況怎麼樣了?”
醫生一邊跑一邊急道:“他被人注射了過量的給豬催情用的獸藥,這種藥,人是不能亂用的。”
“而且,他用藥後,沒得到發洩,再加上被繩索勒住,導緻血液流動不暢,現在情況很緊急。”
“我們得進行搶救,結果還很難說!”
陳學文的心再次懸了起來。
旁邊天成集團那些高層,則是面面相觑,既是擔憂,更是震撼。
過量的,給豬配種用的藥物。
這樣的情況下,李二勇還能保持理智,把自己懸吊在外面,保住許玉翠的清白。
這樣的事情,誰能不服?
那個醫生跑過去,很快便叫了幾個醫生進了搶救室。
另一邊,許玉翠的體檢也做完了,也在别人的攙扶下走了過來。
看到李二勇還未搶救出來,許玉翠面帶擔憂:“學文,二勇……二勇不會有事吧?”
陳學文低聲道:“現在……現在暫時還不清楚。”
“一會兒就會出結果了。”
許玉翠輕輕點了點頭,旋即歎氣:“這是個好孩子,千萬不能出事啊!”
陳學文歎了口氣,沉默了一會兒,突然看向胡長生:“胡爺,幫我個忙。”
胡長生聞言,二話不說:“你說。”
陳學文深吸一口氣,沉聲道:“借我點人手,封鎖平州。”
“還有,幫我監管平南的汽車站火車站和機場,以及各個高速路口。”
“幫我盯死丁慶澤,不能讓他離開平南!”
胡長生:“你懷疑這件事是丁慶澤做的?”
陳學文:“不用懷疑,就是他!”
見陳學文說的斬釘截鐵,胡長生也不再多問,隻是低聲道:“整個平南,單憑我這邊的人手,估計忙不過來。”
此時,許玉翠開口:“我許家,願意全力幫你!”
旁邊幾個高層也走了過來:“學文老弟,這次的事情,我們幫你。”
“丁慶澤這次的事做的太過分了,怎麼能對馬爺的遺孀做這麼出格的事情?”
“我這就回去号召天成集團所有人,把他們找出來!”
幾個高層現在全都力挺陳學文,并非是站位陳學文,而是這件事牽扯到馬天成的夫人,這就讓誰也容忍不了!
陳學文看着這幾個高層:“多謝了!”
幾個高層:“不用客氣!”